上官怜心一听到孩子,心中一个格登,该不会是那小野种吧?
待她走入厅中,没见着甚么高朋,只瞥见一个十七八岁模样长得极标致的女人坐在客位上。
“哦?水蜜斯晓得那孩子是谁了?”独孤连挑了挑眉头,难不成那与无痕长相有几分类似的孩子是这女子与无痕的孩子?
一帮人呼呼啦啦地来,又呼啦啦地走,连刑具也没给她下下来,就这么挂在她断了好几根的手指头上。
“你……好你个小贱人,勾引我儿子不说,还死活不知改过,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用刑!”
刑具猛得收紧,宋清繁死死地咬着牙根,不肯痛呼一声,直到最后她闻声了清脆的“咔嚓声”,那是她指骨断裂的声音。
“回夫人的话,还没有。”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上官怜心便狠狠的瞪了宋清繁一眼,就带人分开了。
“啧啧啧,真是不幸呀,好好的一双手就这么毁了,不感觉太可惜了吗?小女人呀,你年青气盛,我能够了解,做错了事也没干系。最首要的要晓得改过,转头是岸呀!”
“分开他,凭甚么?”“凭甚么?没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们就如许无媒苟合了,你还问我凭甚么?你也不看看你本身,长了一张骚狐狸的脸,又身份卑贱,有甚么资格入我独孤家的大门?又有甚么资格做无相城的少城主夫
“城主既有事要忙,就不必顾及我了。不过方才管家口中说到的孩子,我倒是有兴趣见一见,没准我熟谙他也说不定呢。”
这一小会儿工夫,刑具已经套好,四个婆子别离站在两边,一人拽着一根绳索。
“水蜜斯,无痕他这会儿不在府中,你看,要不我给你清算一个院子出来,待到无痕返来,你再找他话旧,可好?”独孤连转而对谁错说的。
宋清繁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理她,归正这老女人也不会流露儿子的去处,问了也是白问。
“城主,有大动静!”管家吃紧忙忙地说道,三两步凑到他面前,伏在他耳边低声汇报了两句。
“嘴还这么硬呢,看来受的苦还不敷多。”上官怜心文雅地笑了笑,抬手悄悄一挥,便又有人上了拿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