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茗笑咪咪的号召,“弟弟快来,和我一起薅草去。”

世人顺次跃过火线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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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娘不爱理睬她俩,回身回房,边走边懒洋洋的道:“真要仗剑走天涯,干粮可千万带够了,别在半道饿死。”

奶娘和翠钱母女同心,好说歹说,终究劝得白玉茗和白玉格临时放弃甚么除残去秽、锄强扶弱,一起练射箭去了。

翠钱跟着白玉茗读过书,铁马金戈甚么意义还是晓得的,忙扯扯奶娘,“娘,七女人方才说的是万骑驰骋铁马金戈,描述威武雄浑的兵士和战马呢。”

“噗……”奶娘这话,问的白玉茗、翠钱一起笑倒,就连容姨娘嘴角也翘起来了。

那人身形颀长,石青色斑豹锦袍压着金线云雷暗纹阔边,衣袖飘荡间金光明灭,愈发映得他容颜如玉,俶傥风骚。

“先除暴安良。”白玉格兴趣勃勃。

“我来我来。”白玉茗一传闻要奶娘的田里要薅草,当即挽袖子要帮手。

此行事关严峻,怎可随便用心?

“我是你姐,当然不骗你。”白玉茗眉眼弯弯,“你薅一回草就晓得了,删繁就简、除残去秽、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总之就是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啊。”

“金子打的哥哥。”有人低声一笑。

“好甚么呀,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容姨娘一步三摇的走过来,语气既不屑, 又嫌弃。

“七女人这剑舞得更加好了!”丫头翠钱在旁卖力拍掌喝采。

数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全落到一人身上。

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便在这林间花下舞剑,白衣胜雪, 寒芒如霜, 身姿却娇柔婀娜之极,煞是都雅。

沈氏的陪房常嬷嬷自外出去,行过礼,在沈氏耳畔小声回了几句话。沈氏四十多岁的年纪,长眉细目,举止宁静,淡淡笑了笑,“玉格便真去田里也没甚么。耕读传家嘛,事稼穑丰五谷,和知诗书达礼义一样,俱是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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