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传闻过这世上有甚么锄法!”白玉格口中嚷嚷道:“那我使的便是锹法!”

白玉苹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白玉茗和白玉格却已经一起出去了。白玉格小声交代,“爹和娘改主张了,这几天让我在家装病,然后让我和我娘、五姐一起进京。我要带着你,爹吱吱唔唔的不准,我就想出这么个主张。哎,你放心到明因寺住两天,等我和娘、五姐出了城,便到寺里接你。到时爹想反对也不可了……”

翠钱腿有些发软,头有些发蒙,缓过神儿来以后,却拉起白玉茗笑道:“老爷说的要打你,也不过是拿着戒尺追着你满院子跑罢了。哪回真打你了?”

白玉苹心中窃喜,笑容更加亲热,和白玉茗说了半晌话,方脚步轻巧的告别了。

“这还用问?我手里拿的是小花锄,使的天然是锄法了!”白玉茗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

“是,太太。”白玉茗恭敬的承诺了。

白玉茗后怕的拍拍胸,“还好没被抓着,不然定有一顿好打。”

“看甚么呀?”白玉茗摸不着脑筋。

“等着我去接你。”白玉格对劲的笑。

但那人毕竟没有说甚么,由白熹陪着,脚步声垂垂远去。

“到底是谁呀,六姐你快奉告我。”白玉茗欢愉的摇摆着她。

白玉茗眉眼弯弯,又惊奇又欢乐,“父亲有高朋来访么?甚么样的高朋,六姐快奉告我。对了,六姐一贯目光高,六姐都说是高朋了,那应当是王公贵族,或是皇亲国戚了吧?”

“七妹是小孩子心性,就记得吃。”白玉莹刮脸笑话道。

“本来是猫在捣蛋。”白熹笑道。

“七妹,你看到甚么了?”白玉茗和翠钱才进二门,劈面便赶上了白玉苹。

容姨娘折了花,袅袅婷婷的走了。

翠钱躲得比她还快,也不知是冲动还是惊骇,身子啰嗦,“这可如何办?我们被发明了……”

白熹后知后觉的顺着那高朋的目光看过来时,只见一只花猫惶恐无助的在墙头踱步。

白玉茗替容姨娘盖好被子,冲着熟睡的她扮个鬼脸。江南乡间,无波无澜的过平生,如许的日子多败兴,人家还想要仗剑天涯行侠仗义浪迹江湖呢……

白玉茗和翠钱提了鱼归去,奶娘将鱼清算了,一条清炖,一条让白玉茗和翠钱在院子里烤了,边吃边玩。容姨娘喝了酒,晚餐的时候还睡着,人定时分才醒过来,白玉茗扶她起来,喂她喝鱼汤。

白玉茗惦记取鱼汤和烤鱼,和翠钱又垂钓去了。顺顺铛铛钓上三条青鱼,正要再下杆,白玉格来了,在大青石上坐下,一脸的不能置信,“爹也不知如何了,不准我上学,要我在家里装病……”

“就这么说定了。”白玉格天然不肯逞强。

容姨娘明天格外好哄,喝了鱼汤,拉着白玉茗的小手不知所云的唠叨了一会儿,又沉甜睡去。

“对了,花锄对铁锹,锄法对锹法。”白玉茗乐了。

白玉苹微微一笑,挽了白玉茗的胳膊,亲呢责怪,“七妹奸刁,还和姐姐装傻呢。方才父亲有高朋来访,对不对?你畴前院返来,定是跑去偷看了。”

白玉苹不敢违拗,忙挤出丝笑意,“是,五姐。”

“也行。”白玉格倒是不反对。

白玉茗固然也惊骇,但她到底是从小到大玩皮惯了的,眸子一转,计上心来,捏着嗓子学起猫叫,“喵,喵,喵”。也是她运气好,她叫了没几声,一声花猫便闻声跑过来了,白玉茗大喜,顺手将那花猫抛上墙。

“哎,你这是剑法还是棒法?”白玉格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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