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尽管洗就是了。陛下旨意如此,做臣子的只要照做便是。”白大爷同意。

还是小女孩儿的年纪,可她天生丽质,已有了慑民气魄的娇美。

白玉茗喜笑容开,“可不是么?不消挨打就很好了!”

白大爷笑,“世子爷是陛下的亲孙子,他在陛下那边有犒赏,大抵是常事吧。单论本日之事,世子爷确切受赏颇多,陛下赐了他数匹极品美玉雕成的骏马,有红玉,有墨玉,件件是珍品。”

白玉莹、贾冲也乐,但在长辈面前不敢失态,极力忍耐,也是辛苦之极。

气死人了!这个冰山世子故伎重施,又借着她来发财了!明显功德是她做的,好话是她说的,这个好人献宝似的献到陛上面前,犒赏满是他得了!

“是,侄女口误了,口误。”白玉茗多么机警,赶紧改口,“大伯父,实在侄女是在体贴国计民生啊,想晓得是美玉精雕而成的马儿更有代价,还是真的宝马良驹更有代价。”

白玉茗瞪大双眼。

这发簪雕工之精、意境之美临时不说,单说这极品的羊脂美玉已是可贵之至了。如许的发簪,不是白玉茗如许的身份配戴的。

调皮淘出来的功绩也该有嘉奖才对嘛。

“如许我内心就舒畅了。”白玉茗小声嘀咕。

白玉茗见公然猜中了,对劲的咧咧小嘴,接着问道:“大伯父,陛下访问您的时候,必然是龙颜大悦,畅怀大笑,对不对?”

青竹地盘花门帘悄悄被掀起来,白大太太的侍女书香快步出去,曲膝施礼,“大太太,大爷返来了,另有几位宫里的小内侍一起的。大爷说,烦大太太办理赏封。”

“玉儿和小七做甚么了?”白大太太非常猎奇。

白大爷正色道:“茗儿,御赐之物,岂能以值钱或是不值钱来辨别?”

白玉茗想到一件事,“陛下不但犒赏大伯父,也犒赏阿谁雍王世子了,对不对?他的犒赏必然要多很多!”

“大伯父,我晓得了!”白玉茗笑嘻嘻的道。

白大太太遇事就爱多思多想,心机不定,“洗马,亦作先马,本为太子的侍从官,出行时为前导,故名。现职责虽是掌管图书文籍,官名还是秦汉之时传下来的。陛下命大爷洗马,是不是……”是不是和这官名有关?

白大爷是个诚恳人,“咦”了一声道:“茗儿你怎地又晓得了?陛下确切笑过数回。”

未几时,白大爷和白大太太伉俪二人一前一掉队来,见礼酬酢,落了座,白大爷一脸怅惘的道:“本日到内庭面圣,陛下赐了四匹宝马良驹,让我每天洗洗……”

平阳侯夫人把白家的孙子孙女夸了又夸,又亲身给白大太太等人送了请贴,聘请到了那一天同到平阳侯府疏松半日。平阳侯府来往的满是公侯府邸、高门大户,请贴自是可贵的,白老太太、白大太太满心欢乐。

白晨光任司经局洗马,从五品官员,白大太太晓得这个官儿在都城不算甚么,深恐白玉茗、白玉格这姐弟俩少不更事,替白家惹下大费事。

“你这孩子晓得甚么了?”白大爷没女儿,喜好白玉茗这机警活泼的侄女,浅笑问道。

她话中的不平气白玉格自是听得清清楚楚,晓得她也不喜好那俊美却可爱的世子爷,心中一阵舒坦,低笑道:“方才我们还在为挨不挨打犯愁呢,眼下不但不消犯愁,另有功绩,赚了。”

她这么一笑,好似一朵红色山茶花迎着醉人的东风缓缓绽放,晶莹剔透,清丽难言。

白玉茗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会有甚么样的嘉奖,未免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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