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玲完整僵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滚烫的、沸腾的鸡汤啊,就那么从衣服灌进后背皮肤。
那些照片……
就算统统人说是你,我也保护你。
她想要解释,但是陈善宁不给他说话的机遇,双目冰冷地盯着姜美玲。
“因为那是她千辛万苦从深山里买来的野鸡肉。”
“你后背的伤明显是你本身奸刁弄伤的,还推到我身上?”
就算有证据,我也舍不得送你去警局,可你呢?”
“要不是我来照顾你,你早已经饿死,还敢报警?”
那干裂的唇呢喃着,仿佛在说:宁宁不怕……宁宁不哭……
你口口声声说是夫人虐待你,你敢拿这些照片去鉴定吗?
她的连衣裙不晓得甚么时候被剪破,成了露背装。
一道雄浑的嗓音俄然从别墅的方向传来。
陈善宁握紧手心说:“最严峻的一次,是11岁那年。”
“我惊骇地躲开,可鸡汤还是从后背淋了出来。”
姜美玲却把她逮返来,用缝衣服的针一针一针往她身上扎。
姜美玲说:“你去啊!我让你去报案!我让你翅膀硬了!”
陈善宁说完,缓缓抬起手,将前面的长发放到胸前。
“她说我偷她东西,小小年纪手脚不洁净,她将锅里滚烫的鸡汤从我头上倒下来。”
你说夫人杀了先生,你有证据吗?”
如果真有,陈善宁在11年前被丢去乡间时,早该拿出来了。
“姜美玲罚我五天没有用饭,我好饿,好饿,快死了。
姜美玲还不解气,逮住她,用勺子舀着滚烫的鸡汤,一勺又一勺专往她烫伤处泼。
那锋利的缝衣针啊,就扎在她的小手、脊背、屁股、小腿、脚底心……
哪怕已经畴昔11年,可她眸底深处还是腾起一丝惊骇,惶恐。
果然是姜美玲,这么强大的心机本质,至今还保持着复苏。
“她有证据!”
脏乱差的杂物间里,连床都没有,只丢了床旧棉被。
如何会……
陈善宁这些照片是从哪儿来的!
皙白的后背,较着可见一团又一团红色的疤痕,如同腾起的丑恶的火焰。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后背还是留下残暴的烫伤。
那是十几年前产生的事,当时候家里没有任何监控,也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