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把她一双嫩生生的腿架起来,神情专注,毫不顾恤,每一下都用尽尽力,仿佛在宣泄情感普通。好轻易缓下来,觉得能歇一歇,太子爷嘶哑地一声:“还早。”又把她翻了个个儿,持续残虐。

但是她也不晓得是如何了,就是低不下头去。

令家的态度她也很不满,但是她内心的苦要跟谁说?现有其中宫嫡出的皇太子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他们不敬着,倒把个南安王当作个凤凰蛋了。而她,作为令氏一族新一代独一一个送进宫里来的女人,本应是一呼百应,现在却……

她一双细白的水葱指想去够那床幔,每一下都将到未到,又汪着一包眼泪被身后那人拖归去持续,到最后又被迫仰着脖子和他接吻,温热又绵长……

(后院)

她本就白,沈策把她满身揉得通红,这里那边的,满是印子。见她迷蒙着又昏睡畴昔了,沈策扯了条锦被拖过来,给她遮上了,这才清了清嗓子叫人来给送热水。

太子妃身边的宫女画眉悄悄站在门口,对着要送茶出来的莺儿摆了摆手拦住了她。

莫非普天之下的男人都只爱一张好面皮吗?就连贵为天潢贵胄的太子爷也如此陋劣,她摸了摸本身的脸,为甚么本身就不能再标致一点呢?

莺儿嘟了嘟嘴,内心不平气地想:神情甚么,等哪天我顶了你的缺儿,你就晓得短长了。

“主子现下正心烦呢,你可别出来触霉头。”画眉垂怜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画眉不着陈迹把莺儿挽着她的手臂一推,笑道:“主子的事儿哪能是我们看得懂的,我也不晓得是为了甚么,快别问了。”

整张床像一条船,她就是上面泛动的水波。她最后一声惊叫,告饶的声音都破裂了,尾音儿带着勾人的劲儿:“殿下,妾求您啊,求您顾恤……”

陈氏和魏氏都睡不着了,陈氏尤甚。

自从前次太子妃这么指导了一通今后,她再没有见过太子和太子妃了。她还在想,该如何回主母的话,如何才气变得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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