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消,你吃吧。”
后脑勺被人一把按住,那来不及闭上了的双唇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矫捷又有力的舌顺势而入,穿过牙关往里探去,裹挟住那颗还将来得及咀嚼吞咽的糖葫芦,与另一只舌头相碰……
看着躺在床榻上好整以暇,非常悠然得意啃着糖葫芦的男人,唐将军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语气深处藏了几分幸灾乐祸,“两封手札都已经送到了上都城,陛下派来吊丧的步队也已经解缆了,说是要将你的衣冠冢带回皇城。”
苏檀的唇更是晶莹剔透,红得发亮,像极了方才被二人吃出来的那颗糖葫芦。
“我明日不去府衙。”她道。
萧逐野盯着苏檀吃完一颗,又凑了上去,“再吃一颗。”
他端倪间带着肉眼可见的渴求。
“你归去了,我该如何办?”萧逐野撇了撇嘴角,“你明日还得去府衙,那岂不是都没有一天能陪着我。”
这东西清楚也不是他爱吃的,可恰好狗男人就是每天要,还记得她前天返来的晚,路上的摊子都收了,白手返来后,这男人脸上的神采就跟一个被丢弃了的小媳妇儿似的,别提多委曲了。
“檀儿既然这般说了,那我就好好养伤吧。”萧逐野点了点头,一脸乖顺,仿佛一副你说甚么,我就说甚么的模样。
“不消了。”苏檀回绝。
苏檀:“……”
苏檀的确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来得这么快,但她也就是顿了一下,便点头回声,“好。”
“你身材还没好。”她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别过甚去。
萧逐野扬开端,谨慎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抿了抿,最后又垂下头去,“哦……”
苏檀被他滚烫的眼神吓了一跳,这几日她们不是没有耳鬓厮磨过,但都是萧逐野一脸怨妇模样时,她无可何如地给他一点儿长处。
苏檀:“……”
他应得极小声,接着又道,“檀儿不肯,我就忍着。”
萧逐野挑了挑眉头,眼角处晕染了几分红,像是三月桃林里绽放的桃花,“檀儿,我……”
他喵的,狗男人这类茶言茶语到底是谁教他的?
“你在上面,就好了。”
“你能够和那回一样。”
唐将军也就是前来传个信儿,说完以后便分开了。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男人咀嚼糖葫芦的行动就是一顿,紧接着“卡兹卡兹”几下就将剩下的两颗毁灭洁净,“他们行动倒是挺快。”
那里会像本日,差点儿失控……
可恰好,如何就美意义做这类事情!
喵的,明显是狗男人满脑筋黄色废料,如何还搞的仿佛是她在犯法一样。
要说那事,她也不是不可,但是总感觉仿佛另有甚么横亘在二人之间过不去,让她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情感禁止本身。
干脆,便用萧逐野的身材为借口,倒也不失为一个处理的体例。
苏檀磨了磨后槽牙,强忍住性子道,“殿下现在伤势未愈,得好生疗养才是。”
苏檀顿时,又多了几分罪过感。
苏檀只感觉脑海里似有一道烟花“啪”地一声炸开,猛地瞪大眸子,下认识地就要推开男人,成果就是反被人一把按住,喉咙里也跟着收回一声“闷哼”。
苏檀:“……”
苏檀瞥了他一眼,狗男人耳朵贼着呢,绝对是听到了。
苏檀本来并没有想吃这糖葫芦,可何如面前这男人一脸等候的模样实在让人有些抵挡不住,便凑畴昔悄悄咬了一口。
苏檀深吸一口气,点头,“不可。”
一来二回,对方未曾被伤分毫,本身却几乎被弄得溃不成军。
幸亏这一次苏檀反应敏捷,一把按住萧逐野的肩膀,“你的伤!”
“甚么?”萧逐野举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