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下马受降秦军溃[第1页/共2页]

俱难的眉头伸展了开来,哈哈大笑道:“白将军,公然忠义,你先冲,我随后策应!”

不待他的号令,几百名前军的马队就抄着弓箭奔了上去,只是他们跑到离晋军阵前不到三百步的处所,就跟前面的那些火伴一样,弃了弓箭,直接跳上马背,高举双手奔向了那条通道了。

俱难醒过了神来,气得痛骂道:“叛徒,懦夫,你们不配当匈奴人,给我上,射死这些叛徒!”

毛球身着皮甲,带着他的几个兄弟,大声呼喝着,他们明天为了寻求杀人的敏捷,乃至连重甲都没有穿,这让他们能够在这草丛当中上蹿下跳,而这个位置,恰好是一片泥泞的池沼,马匹陷在这里,底子无从周转。

只消不到半个时候的工夫,摆布两边侧翼的疆场,已经垂垂地安静,除了几声病笃者在被打扫疆场的兵士们取下首级时的最后惨叫声,几近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风声吼怒着,数百名幸运逃出世天的秦军马队,也已经消逝在了疆场的远方,手里提着血淋淋的大刀,勾槊与铁锤,从两侧草地布阵而出的晋军兵士,已经反过来从摆布两个方向,包抄了还在疆场中心的四千余匈奴马队,而刘裕的正面晋军,也已经把阵前那些死去的秦甲士马尸身拉开,清出了大片的空当,这会儿盾牌在前,矛槊于后,步弓手继之,唱着军歌,喊着标语,以不成反对的气势,迫向了俱难最后的这些马队。

大汉微微一笑,安静地说道:“大晋北府军老虎军队第二幢幢主,刘裕是也!刘邦的刘,敷裕的裕,你可得记好了!”

俱难咬了咬牙,在几个身边保护的搀扶之下,勉强地坐稳了身子,他的眼睛盯向了劈面的阵形,一员高大魁伟的大汉,背上插着长柄大刀,立于阵前,他厉声对着这个大汉吼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我俱难明天输也要输个明白!”

一个副将白兰克,跑到了俱难的身边,一脸忠义的说道:“大帅,末将愿领兵先攻!”

那些不利的秦军马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要与这些伏兵战役,也底子找不到人,那些勾槊的长度不是他们在顿时所能及的,而有些回过神来,想要跳上马战役的士卒,刚一落地,就给那些勾槊勾中了小腿,这下尝到了跟马腿一样被生生堵截的滋味,惨叫着倒地,还来不及抱腿打滚,就会看到一个奸笑着的晋军大汉,站在本身的面前,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铁锤,有些家伙乃至还能听到他们嘴里的念念有词:“老子不要再打铁,老子不要再打铁!”

俱难这一下两眼一摸黑,差点要晕倒,他模糊地听到了劈面刘裕那平静而严肃的声音:“传令,让开侧面一个队的通道,让降骑通过。劈面的秦军马队听着,扔下你们手中的兵器,双手捧首,上马走过这条通道,违令者斩!”

但是他身边的传令兵还没来得及把号角放到嘴边,就见冲出了二百多步的白兰克,一下子抛弃了手中的兵器,紧接着是头盔,从怀里扯出了一大块白布,顶风飘荡,一边高举着这块白布,一边用生硬的汉语大呼道:“别放箭,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俱难一张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恍忽之间,他听到劈面的刘裕大声道:“俱难,明天我不杀你,也不捉你,放你一条性命,归去奉告彭超,让他洗洁净脖子,筹办等死吧!”

那白兰克拱手回了个礼,回身就是一声呼哨:“白本部的兄弟,跟我冲啊!”

白兰克顿时跳下了马,这下他连身上的皮甲都直接脱掉了,只着单衣,双手捧首,也不管本身的坐骑,逃也似地冲过了那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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