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方才承认了端木最后的欲望:公司估值200万欧元,比刚才上升创投的出价又翻了一倍。

“20万欧占20%的公司股分,估值100万欧,”汤姆直接亮了底牌,“附带一个前提前提。”

“有分外前提吗?”端木幽幽问道,“比如,我必须全职创业吗?”

对方仿佛很友爱,这有些出乎董锵锵的预感,他本觉得此次也会像前次路演一样驱逐对方抛过来的一个又一个毒手的题目,哪知两边已是第二次见了。他偷偷瞥了眼端木,却发明他看起来并不如何欢畅,这让他感到奇特。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关于您的停业形式我们已经研讨过了。”汤姆笑眯眯地望着端木,“我们对您想做的事有兴趣,以是我们现在才会在这里再次相见。”他端起咖啡杯,小口地抿了起来。

宾主落座,两边相互做了简短的自我先容,又酬酢了几句汉堡的气候和德国经济的情势便直入主题。

“不晓得您所谓的‘瑕疵’指的是甚么?”端木强忍冲动,把手中的咖啡杯悄悄放到了桌上。

董锵锵倒吸一口冷气:老头的前提是投10万欧占20%,估值50万欧,就这么几天的工夫,投资额和估值都翻了一倍,莫非这就是端木刚才想说的突发环境?可这算哪门子的突发环境?这底子就是天上掉馅儿饼。

被打断的端木显对劲犹未尽,但还是顺服地停了下来。“如果刚才我有讲的不清楚的或您没听清的处所,我能够再讲一次。”

董锵锵认识到对方就是潜伏的投资者之一,也没再刨根问底纠结刚才的话题,灵巧地站了起来。

全部过程还不到10分钟。

来人看起来三十岁高低,留着德国人常见的褐色短发,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因为发腮脸颊显得格外的端庄厚重,下巴模糊泛着青茬儿。眉眼之间也没有成年人的油滑和老成,倒有几分教员的模样,给人一种莫名的靠近感,右肩挎着个浅米色双肩包,进门便摆布观瞧,一看就是在找人。

汤姆快步走出咖啡馆,多一秒都没担搁。

“听完下一小我的前提再说。”端木把咖啡一饮而尽。

“那就如许了?”董锵锵看着端木,眼神中的意义仿佛在说:你小子明天喽啰屎运走大发了。

“利润。”安德森微微一笑,“我们只体贴利润。”

“我们需求会商一下,”端木用食指在本身和董锵锵之间快速比划了一下,“最晚甚么时候我必须答复您?”

“就这一条?”端木游移了几秒诘问道,“没其他了?”

“前提前提?”端木微微皱了皱眉。

“您必须先从现在的公司离职,然后全职创业。如果您做不到这一点,我们投不了。”汤姆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们想让我全职做。”端木沉默了几秒后说道,脸上并没有董锵锵觉得会呈现的欣喜,反而带着几分失落。

“后天中午12点,如果我没接到您的电话,这个前提就取消。”汤姆站起家,整了整衣服,然后示好地伸出右手,浅笑道,“我等候您的来电。”

黑堡本钱的人穿的很随便,一套休闲装配一双活动鞋就进了咖啡馆。如果不是他自报家门,端木和董锵锵还觉得他是汉堡大学的门生。

例行公事般的路演后,安德森也利落地报了价。“跟你贸易打算书里写的一样,50万欧元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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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刚讲了几句,汤姆便驯良地笑着拦住他:“端木先生,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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