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撇撇嘴,拿起中间搁着的绣绷子道:“那老泼货敢?她再泼,也没见她斗过庖木香去!我也没起啥坏心眼,也不是想教唆她和那老泼货的干系,我是真想多找点女人来给我家杏儿朝贺朝贺。你说我家杏儿为了这桩婚事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曲啊?我必定得八抬大轿,风风景光地把我家杏儿送出门儿去!”

“谁说不是呢?哎,你们刚才在这儿跟越越说啥呢?”陈氏问。

刚才跟秦六婶儿咬耳根子的那妇人道:“我也感觉不像,要真瞧上了,干啥还那么明算账?人寒拾是见过世面的,那里能瞧上那丫头呢?你们刚才没听那丫头说吗?寒拾就看她不扎眼呢!”

“哎哟,别踹我嘛,姑奶奶!”越越揉着她的小屁屁噘嘴道,“人家辛苦了一天了,您一脚飞过来人家会散架的!”

“啥闲话?”

“还叫不叫别人吃呢?口水都快滴碗里了!”庖木香走过来轻踹了她屁股一下。

谢六婶道:“我们啊,在问寒拾给她发人为没发。”

“越越和那老泼货的干系还用得着你教唆?省了吧!那老泼货那么心黑,人越越早就不想当啥庖家人了!”坐陈氏劈面那妇人接过话道。

那几个妇人都掩嘴笑了,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露着一股子奥秘劲儿。陈氏又问了:“到底啥事儿啊?”

“哪儿啊,不是这么个意义。我说嫂子,你比来是忙杏儿的婚事忙得没工夫听闲话了吧?”

“你们问这做啥?你们也想去寒拾那儿挣钱呢?”

“您不嫌我倒霉啊?”越越笑问道。

“行了,行了,都别瞎扯了,人家越越不轻易,刚跳出火坑过几天安逸日子,你们就嘴下包涵别说人家的是非了,人家也是为了还债啊!”

“我家杏儿不要出嫁了吗?得有交好的女人来送,人越多越好,你要不嫌弃,到时候也来替我家杏儿帮衬帮衬。”

“那行,我来,我也好找个借口跟阿谁寒铁石告个假,轻松轻松!婶儿我走了!”

“记着了啊,本月十八,一早就来!平时多来来也行!”

“晓得累就麻溜地给我嫁人去!”

早晨,越越亲手做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主打菜式就是白菜炖豆腐。那一大碗滚烫油亮的白菜炖豆腐端上桌后,一股混着葱香的豆腐香味儿就四散开来。越越深吸了一口气,本身在那儿沉醉不已道:“太香了,我将近熔化了……”

“说啥呢?也就你奶那么嫌弃,婶儿可向来没这么想过!”

“啥闲话,说寒拾没瞧上庖丝丝,倒瞧上越越了!”

陈氏送走了越越,又回到长板凳上坐下了。谢六婶问:“她还真敢来啊?不怕她奶剥她皮儿啊?”

“真的假的?”陈氏皱起眉头来,“这话可不能胡说啊,多害人家越越啊!越越不是因为欠了寒拾一百两银子没法还才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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