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吧,你这条烂命活着还不如去死。”
此时,中间那使者不晓得甚么时候从酒馆内拿出一柄长剑。
那乞丐直到被打得口吐鲜血的时候,还是死死抓住酒保的脚踝不放。
木白沉声道:“别管他。”
狂刀道:“莫非他不是你朋友吗?”
松开那酒保的脚踝,拿起一旁那柄长剑,他一咬牙,挥动起长剑便朝右臂砍去。
“妈的,还真是难缠的家伙。”
“真是疯了的家伙!”
酒保气喘喘嘘嘘的怒骂一声,一阵无法可何如,顿时停下了踢打。
木白哼道:“我可没他这个朋友。”
酒保语气冷蔑道:“你不是要喝酒吗?把你右手砍下来抵债,明天就让你出来喝个够。”
狂刀有些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喝止的时候,却被木白一手拦住了。
“哈哈哈――”一旁那使者大笑道:“得了吧,这个家伙一只手也不值几个钱。”
“好,我砍。”乞丐俄然语气惊人的果断道。
“铿!”地一声。将长剑仍在乞丐身边。
那酒保大怒,抬起另一只脚便朝乞丐身上一阵猛踹,口中不断地谩骂,可骇乞丐还是毫不放手。
那乞丐眸子闪过一道精光,内心暗惊,抬开端,一脸惊奇的望着狂刀。
“妈的!”
“够了!”
“如何不敢了?”
“哼。”狂刀甩开乞丐手中的长剑,一手就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直径走到木白身前。
乞丐那充满污垢的脸上,此时看不出是甚么神采,俄然变得很沉默。
那酒保笑道:“只要他砍,他的酒钱老子给他出了。”
狂刀一听此言,旋即明白这乞丐和木白之间能够产生过甚么过节,便没再出口了。
“你和他的之间的事情我不管,有甚么话现在就直接去问吧。”狂刀沉声说道。
狂刀惊奇道:“再不去帮手,他就被打死了。”
狂刀实在看不下去,冲开木白的禁止,一手抓住了乞丐手中的剑锋,手中的皮肤涓滴无损。
两名酒保见状,神采微变,但谁也没去禁止。
“你、你是甚么人?”两名使者见到俄然呈现的狂刀,顿被他身上那天然透露的霸道气味给吓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