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比打工强。”凌山有些对劲地说。
“喂,你没事吧?”看到凌零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模样,刚才拉了凌零一把的妹子问道。
老豆,你在内里好好改革吧!我也是为你好啊!
不对哦,我重生了,仿佛赚大了啊。
是的,是的,八万就当是买船票吧。
“行,等等,大山,有人找你。”老板大声喝道,让隔着电话的凌零都震得耳膜难受。
老爸还没有出事!
凌零找了一个路边电话亭,取出IC卡,给在乡间的老爸凌山打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叫老虎的男人正在士多店打麻将,他是拆家,差大哥,你们最好绕过本地差人,因为那间士多店常常有人不法聚赌,每次都能提早收到风声。”
老天爷啊,你玩我吗?
一个头发上了摩丝,白衬衣、西裤、皮鞋的高大男人骂骂咧咧,不情不肯地走了过来,他,恰是凌零的父亲凌山。
因为仓促,实在是太仓促啊!
凌零挂了电话,随后又拔了一个号码,打到家那边的县差人局。
“你……没事吧?”妹子看着凌零那诡异的模样,有些惊骇地退了一步。
“喂,郭老板,费事找一下凌山。”电话一通,凌零如无不测,听到一阵洗牌声。
“嗯,我儿子找我?”凌山不笨,反应过来。
“哦,好,你是大门生?”电话里头的士多店老板一听就晓得是村里独一的大门生凌零。
宿世的凌零除了人到中年外,不要说升官,连老婆都没有,失利得很。
“哪个龟儿子找我?手气恰好着呢。”
阿谁妹子的痘痘都看得那么清楚!
“是啊,不上班无能吗?”
凌山年过五十,身材还和青年一样,清癯不油腻,漂亮的五官披发着独占的成熟魅力,特别是嘴角那抹有些放荡不羁的笑容,更是轻易让少妇沉湎。
有人说,中年男人三大丧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一想到本身颠沛流浪的宿世能够重启一次,凌零的嘴角不自发地笑了。
莫非……一场车祸,不是,是一场惊吓……让我重生啦?
一想到这个题目,凌零赶紧问了问路人,得知明天是2000年3月17日,心下安宁。
“哦?环境失实?”电话里头的差人问道。
老式电车、嘉陵摩托车、红棉电话亭,路人手上拿着的BB机,劈面楼盘上写着的3888元/平方米起大字告白,另有阿谁本身舍不得喝的“大卡斯”奶茶……
“放心,我们晓得如何做,感谢你的告发。”
花了八万,连E的和顺都没有体验过啊,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那好,不阻你发财,后天的事要记得。”
是啊,重生不比那八万强吗?
还好来得及:我,还是大门生!
“吱……嘎……”刹车片与轮胎摩擦而起的锋利声、轮胎刺耳的抓地声,同时在夜空中响起。
“喂,儿子,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