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惜暗自决定,抽时候必然要替他分担一些。
她的眼中翻滚着庞大的情感,低喃道:“这是如何回事?”
“阿……”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床,想要和阿栗一起吃早餐,却还是扑了个空。
“嗯?”厉云惜心慌的回应,忍不住伸手想要扒开衣领的一处,认当真真,仔细心细看清楚。
“阿栗哥哥。”
这天,厉云惜仍旧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开着电视机打发时候,等着阿栗返来。
“……阿栗哥哥,快点起来……”
“你如何还没有睡?”他戏谑地看着厉云惜,微醺的眼眸昏黄觑着面前的人,棱角清楚的五官,却和顺得一塌胡涂。
她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
无法地轻叹一声,厉云惜谨慎地将他翻到沙发上,从他下方抽身出来看着他。
厉云惜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娇弱的哭腔,又像是在撒娇,听得阿栗浑身一阵炎热。
她刚要昂首看清,却被一具带着体暖和浓烈酒气的重物,以绝对的赛过性力量压在了沙发上。
偶然候厉云惜等得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躺在了床上,她才晓得,阿栗返来了。
客堂沙发上,仍旧没有阿栗的身影。
“他又走这么早……”厉云惜眼神中晃过一抹失落,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日头高悬,又西移,当玉轮爬上树梢的时候,天气已经全黑了。
但阿栗此次仿佛是醉得比明天还短长,他只醉醺醺地看了厉云惜一眼,便全部身材都压到了她的身上。
除了他,没人会把她抱回床上睡觉。
她内心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对阿栗的心疼和了解。
她就如许抱着一肚子的疑问,展转反侧地过了一夜。
眼神闪躲地错开,厉云惜将目光投到他的脖颈处,想避开这令人堵塞的感受。
大门俄然被推开,阿栗苗条的身影呈现在门口。
“小九……”阿栗轻呼她的名字,像是在梦话。
此时,她的内心心乱如麻,有两道声音在她的脑筋里狠恶地辩论起来,吵得她头痛欲裂。
看着温馨躺在床上的阿栗,再看着阿栗衬衫领口处的那抹口红印子,
下认识地张口想要叫阿栗,厉云惜刚说出一个字,蓦地面前一暗,一阵浓烈的酒气劈面而来,令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她伸手又要给他脱衣服,但视野中,领口处再次呈现的口红印,却令她突然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