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忧这才发明,那铁爪中心有几根铁索牢固在每根铁指内部,只要用内力灌注,便可使其行动起来,只是,另有一根铁椎是直插进那人一双手腕,那铁锥上还染着血迹和碎肉沫。

洛无忧点头,目光落在那竹牌之上,“如何,你想要?可惜了,若非你方才命令杀我,不然的话我还真想把这东西给你,不过现在么……”

也难怪他会戴上这么丢脸的鬼面具了!

“大师兄,劳烦你帮我把他弄出来。”

洛无忧神采乌青,“你不是双喜,你到底是谁?把东西放下,说不得,本县主还能放你一马,不然的话,你明天休想走出顾家半步。”

无忧手指一点一点松开,那毁容男人双瞳收缩,紧紧盯着少女翠绿般的纤指,死鱼般的眼中充满了严峻和惊骇。

顾流年面色早就规复如常,“就依表妹所言,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是哪路人马。我们就一起揭开这鬼的面具,看看他到底长多么模样,竟对我顾家如此紧追不放!”

“是,蜜斯。”

而他的玄色皮手套也被拔了下来,那手也不能称之为手,只是一对铁爪,用特制的铁片牢固在光秃秃的手腕上,莫寒解下那双铁爪,那人痛的低呼。

待顾徐氏一行人走远,洛无忧这才转头,看向顾流年,轻笑:“表哥,不如,我们一起出来,审审这只鬼如何?等审完了他,我们再去韶音阁。”

少女说的悄悄淡淡,毁容男人听得差点吐血,她到底知不晓得那块牌子到底代表了甚么,他们苦寻了十二年的东西,若非怕顾家狗急跳墙,毁了东西,他们早就采纳倔强手腕了,焉会比及明天?

曦和玉么?那是甚么玩意儿?明显是块竹牌,跟玉扯得上甚么干系?

竟煮沸般,倾刻间化作满地血水,连衣物都被化去。那渗人的一幕,看得顾家一众奴婢都是一愣一愣的。

汤圆等人扶着几人归去,方才那一幕,给世人打击太大,到现在顾府几个女眷身子都另有些生硬颤栗,愣愣的没有回过神来。

不止他,便是顾亭之与顾青岩也是一惊。

那地上的毁容男人闻言顿时大震,“你想做甚么?”

洛无忧看了一眼那人,“说吧,你们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一向紧盯顾家不放?又到底想在顾家获得甚么?你的主子又到底是谁?”

毁容男人终究忍不住惊呼出声,沙哑的声音带着非常的焦心,眼看着那竹牌落进铜盆当中,跟着大火一点一点的燃烧,竹牌上的图形和古篆字体也一点点变得扭曲。

那燃烧的竹牌也被冰冻,直直落入那人之手。

岂知,那是虚晃一招,那人嘴角勾起一嘲笑倒是借着青鸾的力道,朝着窗格跃去,只在眨眼之间,便消逝在世人眼中。

“你说我想做甚么?这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连做装潢都嫌太掉价,本县主拿着也没有效,还占处所,天然是把它烧了,免得你们各路人马再为了这块牌子,每天来我顾府里翻找,烧了恰好一了白了。”

厅中,鬼面人被莫寒毫不客气的丢在了地上,并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的饿鬼面具,面具下的脸,倒是让世人看得倒抽了一口寒气。

他拿着那微微泛黑的竹牌一脸对劲的大笑,“哈,哈哈,是我,大少爷公然不愧是大少爷,我暗藏顾家十年,为的可不就是明天么?”

毁容男人大惊:“你不能烧了它,你若烧了她必然会悔怨的。你若烧了它,我包管,你顾家必将倾灭,鸡犬不留,洛无忧,你不能烧了它!”

纤纤素手一番,手中多了一块纤薄小巧的竹牌把玩着,那鬼面人看到竹牌眼中尽是震惊,“本来东西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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