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本王就让你见地见地,甚么叫真正的痛快。”

白枭的鄙视让赫连甄终究动了怒,他拿过牢头手里的牛皮鞭,狠狠的打在了白枭的身上。

那人被绑在十字型架上,头发遮住了脸面,看不清面貌,只能从身型上看出是个年青的男人。

“停止。”风天真急的大喊,但是已经晚了,烙铁烙在了白枭的前胸,一股白烟腾起,皮肉的烧焦味道很快满盈了全部牢房。

莫非是本身曲解了?不是来鞠问本身的?

赫连甄奸笑一声,把火盆里的碳拨弄的更旺一些,火红的亮光照在他白胖的脸上,却显的非常可骇。

那一声滋拉声响,让风天真的整小我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双拳紧紧地握起,她把白枭的每一个神采,都印在了内心,这个仇,她必然要报。

挂在墙上的刑具一排溜的排开,各种百般,五花八门,挂在墙上泛着幽幽的寒光,内里还模糊的夹带着血的腥气,看的风天真眼直犯晕。

风天真几近是刚踏进这里,就听到一声接一声惨痛的叫声,透过空旷的牢房,远远的从绝顶传来。

鲜红的烙铁拿在了手里,炽热的温度看的民气里发颤,赫连甄嘲笑一声,一步一步的走向白枭。

赫连甄慢吞吞的转头,看向了风天真,不阴不阳的笑道:“我还觉得你有多沉得住气呢,你这么舍不得这个小子死?说,你俩是不是一伙的?”

再算你是铜筋铁骨,可又如何及得上鞭子上的倒刺。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一间较为宽广的牢房,只是内里仍然暗淡,让人有种坠入天国的严峻感。

风天真猛的抬开端来,看向了绑在刑架上的白枭,怪不得她感觉此人眼熟,怪不得该接到白枭的手札,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牢头提了一桶浸了盐的冰水,一股脑的倒在了白枭的身上,伤口碰到盐水,刺激的他肌肉不住的抽搐。

“哎,我说小兄弟,你也瞥见了,进了这大狱只怕就难活着出去了,如果你诚恳招了的话,说不定我家王爷心一软,还能放你出去。”

就在烙铁将近贴到白枭的身上时,俄然一道清冷的声声响起:“王爷,且慢。”

“风太医?”见风天真久久不回神,赫连甄轻声唤她:“如何,没有见过这类场面吗?那接来你能够好好赏识了,哈哈……”

烙铁已经烧的通红,光是看着那可骇的温度都感觉吓人,更不要提烫在身上是甚么滋味儿了。

赫连甄并不满足,手中的鞭子不断的抽在白枭的身上:“说,你说不说?”

“有本领再来,劳资如果吭一声,跟你姓……”

白枭额上汗珠滚滚滴落,扫了一眼小脸儿煞白的风天真,目光落在了赫连甄那张老脸上:“小爷,不晓得,哈哈……”

赫连甄拨弄着烧的通红的烙铁,懒洋洋的看向白枭:“说吧,你再硬撑下去,只要死路一条。”

固然没有绑她,但两旁的尖刀还是死死的对准了风天真,直到她进到缧绁,那些人才在门外站定。

拨动着碳火盆里烙铁的手停顿,看着烧红的烙铁暴露一丝阴冷的笑:“风太医来了,请坐。”

连带着白枭俊美的脸庞,也被打出了一条血印,整张脸顿时血流如注,高高的肿起。

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能要性命的家伙什儿,看来赫连甄真是盯上她了。

可随之厚重的大铁门,也咣当一声关了个严实。

这个东西她最熟谙不过了,这不就是她亲笔写的字条,给白枭留的线索吗?

“哈哈哈……”白枭仰天大笑,但是风天真却快被他气死了,他这么拉仇恨,赫连甄如何能等闲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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