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用着巧劲一带,本想将那缎带割下,可那柔嫩的缎带此时暗含劲道,落月刀刃划过,刀锋在缎带上拉出一丝火花,那缎带却没一丝的毁伤。

“落月落辰听令。”沉着而严肃的声声响彻大殿。

漂渺峰上,漂渺宫内。

“宫主。”落月落辰进门拜见。

落月一向紧守面门,谨慎拆解着宫主的每一招,转眼已是数十招拆出,落月始终未落下风,但缎带却像力不从心般卸了力道,柔嫩飘落在地。

“现在我将宫主之位传于你二人,望你们联袂共进,誓死肃除嗜血门。”宫主已年近四十,光阴在她身上雕出了深切的印记,病痛的折磨,使得她比同龄妇人要衰老很多,但再深的皱纹也不能袒护她身上的气度,这句话铿锵有力,定要让落月二人服膺于心。

宫主左手一扬,那缎带忽地甩出,直扑落月,落月当下闪身往右一避,手中刀刃已极快的割向缎带,那缎带也不闪避,在内力牵动下竟然能在空中转弯,似长眼普通,企图缠上了半月刀刃。

“谢宫主嘉奖。”落月说完退到一边,换做落辰站到了中间。

落月从腰间拿出半月刃,恭敬的对着飞纱后行了礼。

两柄长剑抖落的剑花耀了落月的眼。

一条红色缎带悄无声气的飞纱后袭出,直逼落月,落月向后飞旋,躲开了守势,落辰识相的退到了一旁,宫主在摸索落月的工夫。

缎带迅捷的高低起落,摆布飞舞,与落月手中刀刃蜿蜒交叠荡漾,击得那飞纱四下飞舞,烛光摇摆生姿。

落月自知武功起步太晚,与别人确有差异,本日见到宫主与大师兄的剑招,才明白这差异有多大,常日里她都靠着身姿工致,与躲闪为主,实际的剑招并未几,找到别人的马脚后,便一招制敌,若真与别人实实在在的打斗,怕过不了几招,手中兵器就会被别人打落。

“部属在。”两人单膝跪地,听候调派。

层层叠叠的粉色飞纱前面,宫主独安闲运功打坐,陈年的旧伤经常折磨着她,而每一次的发作,也顺带提示着她那些陈年旧事。嗜血门主的此次围攻,完整在她的料想当中,多年前的恩恩仇怨,毕竟是要处理的,而她也清楚地晓得,嗜血门主是在等她主动低头。

落月的赞叹中,落辰与宫主已比武不下百招,宫主对劲的退出打斗,点头道:“看来落月对你的支出也算值得,这个月经心照顾,你也已经根基规复了。”说罢,水袖一摆,端身坐上了主位。

落辰游移着拔出剑,宫主本日却使出这等绝招,怕又要牵动旧伤了。

宫规大于天,宫主的号令,二人就算心存游移,也要决然接管。

飞纱后的宫主压抑的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内力规复的不错,工夫也见长了。”

宫主哪管落辰心中所想,飘然从飞纱中袭出,手中已换了长剑,落辰巧招避过,见招拆招,宫主只在摸索落辰剑法,是以两边均为利用内力,斗得就是剑法的精美与迅捷。

那白绫一击不成,已收了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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