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点头:“你少做了一件事。”
安胆小见只要药,便笑道:“伤口不消洗濯一下吗?”
“你还真能忍。”安胆小说着扶住了他,还转头确认一下王本卿是不是真的已经走远了,待真见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书房后,才转转头来责备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出来后才发明,本来这间屋子还没有安胆小住的那间大。内里只要一张土盘的炕,上面摆着父子俩的被褥,叠的很整齐。中间是一个陈旧的衣柜,再边上另有一个陈旧的木箱,上边放着杜仲常读的书,约莫就给他当书桌了。除此以外,屋里再无其他,连张凳子都再找不出来。
杜仲苦笑着说:“我也就会这些了。”
再一转念,这些事情还是就如许的好,起码小五在这里还属于少爷的书童,有必然的职位。如果因没甚么事做就把他调去别的处所,就像上辈子一样又要被人欺负了。
想着,便也不改正了,杜仲说是摔的,那就是摔的,内心稀有便好。
霞儿嘲笑一下,把药瓶子又从杜仲那边拿返来,再往那已经上了药的伤口上撒了些,细细涂匀。
这个题目安胆小不好答复,总不能说是因为上辈了受了太多恩德却没活到嫁给他的那一天吧。并且这辈子也没有嫁他的筹算,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杜仲见她是真不晓得,无法的点头笑道:“如果旁人赶上这类状况,必然已经报给了管事的,把小五这个每天无事可做的人遣到别处去,你也因做了两人的工,能够多拿几成的人为。”
俩人一左一右把杜仲扶进他们父子俩的房间,就在账房隔壁的那间斗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