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微妙的变化[第1页/共5页]

“这又是何原因?”孔璐华听着,仿佛完整不能了解。

“恩师?!”阮元听了,也又惊又喜,顾不得孔璐华和焦循在身后,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了后堂。只见堂中早已坐下了一名一品大员,阮元应乡举后也曾见过朱珪一面,眼看此人圆脸长髯,恰是十年前江南乡试取录他的朱珪本人。只是十年不见,朱珪已经六旬不足,面上皱纹垂垂多了,髯毛也自黑转白,花了很多。一时又冲动,又伤感,忙作揖成礼道:“门生阮元,见过恩师大人。”

说着,朱珪将身边的一个礼盒拿了过来,拆开以后,内里竟是两只怀表。朱珪问道:“少夫人,孔府当中,想来近年也已经用上钟表了吧?这钟表指针时候,少夫人可还明白?”孔璐华在家中确切已经多用钟表,只是怀表见的未几,听了朱珪这话也点了点头。

阮元也点点头,道:“门生服膺恩师教诲。”

想到这里,孔璐华脸上也不由生出一阵晕红,阮元看在眼里,自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夫人如果感觉这蒸鱼不错,也无妨尝尝这东坡肉与烧鸡,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朱珪道:“伯元,你方才所言,乃是入药的鸦片,我也曾听医者说过,鸦片利用适当,确有平静止痛止咳之效,可一旦过量,服药者便常常似服了麻药普通,四肢手足,皆不得动,平常去处,大有不便。更有甚者……鸦片服食极易成瘾,有些人服用一旦过量,就会不吝百金求购,只为悠长服食。是以有经历的医者,即便用药时需求用到鸦片,也定然慎之又慎,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阮元听着也有些猎奇,问道:“里堂,是甚么高朋让你这般神采啊?”

朱珪道:“伯元,实在这些不过道听途说罢了。我做了总督,依常例每隔数年,便应入朝觐见一次,本年恰是两广总督入朝之时。并且朝廷内里,眼下又正值嵇中堂和孙中堂接踵故去,不过是偶合罢了。不过如果我真的入朝改任京官了,有一件事我却要奉告皇上和太上皇。伯元,你经史兼通,却不知医药之学如何,你可知‘鸦片’竟是何物?”

孔璐华听着朱珪奖饰,也有些不美意义,低下了头,略有些害臊的笑道:“朱恩师这般话,倒是……倒是小女接受不来了。恩师只是外人,却不知我们家中也……也是有些不好开口的事呢。朱恩师,您这个门生啊,可真是个好官呢,常日辛苦营私,五更方过便起,夜间又要主持修书之事,二更才气寝息。又不好好用饭,早上只带几个点心,两顿正餐能吃上一顿就不错了。如许想来,我的命可苦着呢,恩师你说,如果伯元身子有个万一,他身边那些读书人要如何看我呀?还不得每天出去说我娇生惯养,不会体恤丈夫,竟让如此大好前程的阮学使伤了身子……我还给他炖过鸡汤呢,他非说时候过了,就吃不下去了……这般下去,家里可如何是好啊?”

“夫人你忘了?前几日七夕佳节,那一桌甘旨好菜,但是夫民气中的孔府极品啊?既然如此,若不能回报夫人,我心中也暗自有愧,是以几日来多番刺探,晓得这通江桥的许记,乃是这些年来杭州城里最为红火的一家酒楼,是以来这里点了酒菜,也是回报夫人一番美意,夫人可还对劲?”阮元还是如常日普通安闲。

不过如许听着,孔璐华也有些猎奇,不由问道:“许先生,我听闻这通江桥阛阓,是近二十年才鼓起的新市。先生这家酒坊,倒是如何生长,才有本日这般昌隆之景呢?”

“既然如此,夫人刚开端的时候,为何皱了一下眉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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