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漕运的太平[第1页/共3页]

半月以后,滑县也传来了捷报,嘉庆十八年十仲春初十,那彦成集合大量重炮,对滑县停止狠恶轰击,终究攻破了滑县。天理教反清战役在持续了三个月零三天以后,完整宣布失利。

“慎伯,这……你如有所思所见,自直言无讳,也好。”阮元当然清楚,这并不是嘉庆第一次下诏求言,早在嘉庆亲政以后,嘉庆便已经下达了士民直言无隐的诏令,固然厥后还是出了宏亮吉一案,但时隔一年,宏亮吉便即回归中原,嘉庆也承认宏亮吉上言本来无过,持续鼓励直言。实在十余年过来,言官御史上言者也不在少数,但即便如此,绝大多数如包世臣普通的无职生员、官方文人,仍然上言无门,步军统领衙门和都察院也极少把他们放在心上。若进言之事,公然是一纸圣旨便能够见效,那天下政事也不会如此艰巨了。可阮元也清楚包世臣这般勇于直言之人,毕竟还是少数,便也没有禁止于他,而是但愿他能够持续为民请命。

而这一日到了淮安之时,阮元却不测发明,百龄和黎世序都已经到达了漕运船埠,正在岸上等候着本身返来。

天灾天灾交并之下,想要根治弊端,谈何轻易呢?

“慎伯,这宦海甚么样,我比你清楚,实在你所言却也不差,可若仅仅是些官方谎言,又如何能让这沿漕百姓,都有很多听之信之呢?”孙星衍想着天理教之事,也在一旁弥补道:“真正难为的,是现在天下人丁日增,这贫寒百姓,天然也一日比一日多了,每有水旱之灾,朝廷要么只能拿出数倍于往昔的赋税去赈灾,要么……就终有百密一疏之处了。河南那边,我传闻已经持续大旱了两年,实在本年皇上也下了旨,蠲缓滑县民赋,也给河南拨了很多赋税放赈,但是仍然不敷啊,我在河南的朋友也跟我来了信,提及玄月之际,开封等府确切停止了放赈,可滑县在黄河之北,朝廷还没有顾及到那边,这大乱就已经成了。他们还奉告我,不久之前,陕南一群木工,因为店主也遭了灾,没有粮食发给他们,竟闹出了暴动……唉,究其底子,还是乏食之故啊。现在这滑县朝夕可复,但今后呢?天灾,总也是逃不过的困难啊。”

“百中堂,那所谓贼人毕竟大半都是百姓,何况此中被贼人裹挟的良民,自也不会少了。如果能够招安,还是应当以抚为上啊。”阮元却也不肯这场战事多所伤亡,便对百龄答道。

不过天理教一役以后,官方勇于言事之人也逐步多了起来。

“百中堂一片美意,下官心领了。”阮元也向百龄回拜道:“不过助捐之事,倒是下官冒昧了,下官南归之际,便即向皇上上奏了此事,现在下官已出捐了一万两银子,数日之前便即上交河南藩库了。这一次劳烦百中堂过问此事,倒是下官未能及时上报了。”阮元也向百龄答道。

“阮大人、孙先生,后学想着,这此中或许也有教养不立之故啊?”丁晏也在一旁弥补道:“这所谓天理教无生老母、应劫之说,在我们看来,不过怪诞无稽之语,可为甚么那些流民百姓,竟公然有很多人信赖呢?如果各处府县,能够宣明声教,彰圣贤之道,百姓又何故受奸人这般言语勾引呢?以是慎伯兄所言不错,眼下官府当中,庸碌有为之辈,实在是太多了。”

“阮漕帅,您又客气了不是?这助捐之事,本就是力所能及者为之,既然阮漕帅已经出捐,那我等便各自上奏吧。”百龄眼看这一次终是阮元在先,也只得做了让步。眼看漕运之上已然安宁,阮元便也告别了百龄和黎世序,自归漕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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