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
柳随珠的眼中一亮――除非杀了楼玉娘,就像当初杀了徐嫣儿一样,再嫁祸到石娇娘身上!
但是,水患……
明显早上还好好的,不畴昔上了个早朝,如何会累成如许,就仿佛打了一场硬仗似的。
此次暴雨,或许就是天灾在示警,亦是嫣儿的冤魂在喊冤。
韩秀的寝宫。
柳随珠的心脏猛地一紧,蓦地握紧了拳头。她晓得本身不该依托那小我,但是,有些捷径一旦走过,就会不自发的产生依靠。
但是,在柳随珠的眼里,事情却不是如许的。清楚是皇上又有了新欢,就开端对她不耐烦,连对付都懒得。
她应当做这后宫的女仆人,独享韩秀的宠嬖!而不是站在这里,以一种近乎热诚的体例,等候着皇上的垂怜。
除了哑忍,还是哑忍!
“皇上,您这是如何?”楼玉娘看着韩秀的模样,很有些不解的问道。
韩秀艰巨的撑到了散朝,只感觉本身浑身俱疲,骨头架子都仿佛要散开了一样。
与此同时,柳随珠也感觉度秒如年。
柳随珠的耳边,仿佛呈现了恶魔的声音,不竭的勾引着她――联络那小我吧,他会帮忙你的。
她站在正阳殿的门外,神采阴沉的望着殿前。玉环吃力的拎着食盒,眼巴巴的盼着韩秀返来。
“户部侍郎,你归去汇总统统的余粮,交给工部侍郎带去赈灾。”韩秀的神情已经归于安静。
柳随珠用力的咬着嘴唇,直到嘴里沁出了血腥味儿,才压下心底的恨意,暴露温婉的笑容。
“是朕对不起她,朕不但没有给她报仇,还听任了首恶……”韩秀按着眉心,
再如许下去,连都城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