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想到……”徐尚书仍跪在地上,头碰到空中,如一滩烂泥般,半响抬不起来。
这是天灾,是天灾!
“皇上,不能再拖下去了……”工部尚书低着头,硬着头皮上前,但愿韩秀能早做决定。
不然,她和韩毅的上风,很快就会荡然无存!
他也想尽忠职守,他也想国库充盈。但是,国库本来就不敷,现在又赶上了百年难遇的大水。
“臣不知……”徐尚书说完这句话,就仿佛泄了气普通,瘫软的跪在地上,一脸灰败之色。
但是,谁曾想到,谁曾想到……
他乃至不消听到答案,单看徐尚书的反应,就晓得余下的赋税必然未几!
实在,早在蒲月初,浊河沿岸就曾下过暴雨。只是,那次的时候并不长,没无形成太大的影响。
“徐尚书!朕问你,到底还剩下多少赋税?!”韩秀脖子上青筋爆出,已经将近压抑不住。
六月的最后几天,滂湃大雨俄然瓢泼而至,连续下了四五天,到现在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六月中旬,连绵细雨一向鄙人。工部尚书当时就提过,需求查抄和补葺堤坝,做防洪筹办。但是,谁也没有推测,大水会来的这么快!
他别的甚么也不晓得!
柳随珠等在正阳殿外。
撑不下去了,该如何办?!
暴雨激发了山洪,泥石流,另有浊河沿岸多处堤坝的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