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那是薄济川的手,他本来紧闭着的眼眸,不知何时早已经展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安晓得。
“我明天早晨再门口等你,直到大半夜你才返来,还直接醉倒在门口,我就在你身上找到了钥匙,然后开门出去的。”
他光滑霸道的舌头勾住她柔嫩的小舌头,用力的吮了起来,行动霸道却又不失和顺。
薄济川视线上稠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不一会儿就缓缓展开了眼眸,头疼感也一下就袭上来。
安晓得当即就被他吻着失了神,她和薄济川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倒是他最热忱的一次,炙热到她都感受本身要被他炽热的唇舌给熔化了。
才子?才子?才子是谁?是人还是物?
唇舌狠恶的摩擦,垂垂的薄济川不再满足,大手顺着她背部的线条缓缓而下,将她的连衣短裙撩到腰际,手悄悄摩挲着她暴露在氛围中的肌肤。
只是她一早晨都以同一个姿式窝在沙发前,现在一下子站起来,腿一麻,整小我都节制不住的往薄济川身上压去。
但是薄济川只是微微动了动唇,就又甜睡畴昔了。
很轻很轻的声音,却一下子直击安晓得的心头,让一下子就有力量推开了薄济川,从他身上略微狼狈的滚到沙发前的地毯上。
立马推开薄济川横在她身上的手,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分开,隔着远远的,看着沙发上颠末一番折腾衣衫混乱的薄济川。
薄济川伸手去揉了揉安晓得略微发红的鼻头,当真的看了一遍以后,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撞得有点红罢了。”
她脸泛着红潮,气味混乱,衣衫不整的坐在地毯上,略微不解的看着薄济川问道:“济川你刚才在说甚么?”
“没干系的,我明天和爸妈说了,他们都了解的,毕竟你的确是很忙的……”安晓得一点要怪薄济川的意义都没有,摇了点头,笑眯眯地说道。
只见他玄色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不知何时崩开了,他诱人的胸膛肌肤正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勾的安晓得下认识的咽了咽口水。
安晓得下一子就被他的声音惊醒,一睁眼就见到他揉着头,当即焦心肠问道:“济川如何了,你不舒畅是吗?”
薄济川当真的看了她一下,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男色当前,她要如何坐怀稳定?
安晓得回绝的话语,在他的和顺的大手从腰际抚上她背部柔滑细滑的肌肤时,变成了一声声动听的低吟。
就期近将意乱情迷之际,一向未曾开口的薄济川,在安晓得身边悄悄的,和顺的,呢喃了一声,“才子……”
归正一早晨了,安晓得是想破了脑袋了也想不出一点点眉目,最后就趴在薄济川的身侧,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不知不觉中熟睡了。
他唇一向在她披发着暗香的脖颈上流连忘返,吻时重时轻的印在她的肌肤上。
她就开端担忧他,是不是出甚么事了,想着想着,她急,但也只能来这里找他了,他晓得薄济川会一贯会返来这里住。
也许刚睡醒的薄济川没了以往无形的冷酷感,加上他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和顺,让安晓得不知不觉放开捂着鼻子的手,愣愣的看着他。
敲了门,内里没人,她就一向在门口等,等着等着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就在此时,她纤细的手腕被人攥住了。
若不是身材里还未褪下去的情潮,安晓得都要思疑她听错了,薄济川刚才甚么都没说,只是喝醉了酒在呢喃着甚么?
“没有,我是打车返来的。”固然最后醉的不省人事,但薄济川还是记得打车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