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第1页/共3页]

“呀,那真是太好了!”陈紫藿指导着云开,笑得花枝乱颤。“跑吧,跑吧,姐不追你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哇哈哈……”

陈紫藿是汉留社的凤尾老幺,也就是龙头老迈陈继雄的独生女,从小拜得明师,十四岁出道,短短四五年就闯出了不小的名声,江湖人称“藿辣子”。

这下轮到云开抓狂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人形女暴龙啊!”云高兴不足悸地说:“金兄,这暴力妞到底是谁?”

“说实话,你还真追不上我,”歇息了一阵后缓过劲来,云开站在四五米远的安然间隔外,对劲洋洋地说:“我如果跑男厕所去了,你也敢跟上来?”

“不准走!”陈紫藿一声娇喝,把金大帅哥也拦在了路中间。

一口气跑了十来千米,云开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两只手撑在大腿上,冲陈紫藿喊道:“停!你……你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了……”

“有你介模样的么?人家不想跟你拜堂就打人,妹纸我跟你讲,你就算获得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种斑斓的毛毛虫,色如翡翠,满身带刺,有毒,谁碰谁不利……”

渝州洪门别名袍哥会,抗战期间更是出过国度兵马大元帅等豪杰豪杰,后因线路决策弊端和运营不当而式微,现在只剩下些散兵游勇自主山头,挂着羊头卖狗肉,汉留社就是此中之一――说人话,就素黑涩会。

金玉堂刚从图书馆查完质料出来,也恰都雅见这一幕。这两位宝器他还都熟谙,一贯惜字如金的金大少惊奇地问:“云开?陈紫藿?你们……?”

云开首疼地问:“藿辣子又是神马意义?”

“晓得。我就是临时借用了一下汉留社的名号,她就要打要杀的,硬要拉我归去拜甚么香堂……”

冒充汉留社成员的罪名,不过是摆得上抬面的说法罢了。这事儿还真是云开理亏,换个位置想想,陈紫藿没干掉他泄愤,就已经是部下包涵了。也正因为看出她没有杀意,云来才没下黑手用毒,两人若真要拼起命来,谁胜谁负还是两说。

“你的嘴真的很贱,你造吗?”陈紫藿尽力压抑肝火,偷偷积储着力量,筹办一股作气将这家伙拿下,可云开嘴上犯贱,腿上却随时保持警戒,把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术阐扬了个完整,两人的轻功半斤八两,陈紫藿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辙,两人就这么耗上了。

“我哪晓得?神马时候黑涩会也开端上大学了?”

云开不是不想还手,而是不敢。江湖四大忌说,和尚、羽士、女人和小孩惹不得,和尚和羽士他没见过,但某个刚离开小孩的女人他却影象犹新。村里有个女人叫胡蝶,长得标致动手黑,阿谁敢以胡蝶谷为名的小魔女,还算是他的青梅竹马,可惜那位小姑奶奶弄的不是青梅而是青蛇,骑的不是竹马而是人马,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撒下了怕女人的种子。

陈紫藿哼着小调,挺着胸脯迈着长腿,傲娇地走远了,留下一对难兄难弟面面相觑。

“大二的学妹,在办理学院读大众经济学。”

金玉堂苦笑着停下脚步,怜悯地瞥了云开一眼。云开这家伙绝对是个肇事精,一到尝试室就整出一堆笑话,现在碰上陈紫藿这个藿辣子,可有好戏看了。

云开猎奇地问金玉堂:“你如何熟谙陈紫藿的?”

可惜他这些把戏全白搭了。貌似陈紫藿对校园比他还熟,行动也是有样学样,鞍马跨栏撑竿跳,样样精通不说,还会玩自在体操,在自习课堂掉落一地的眼球中,不但博得了童鞋们的热烈掌声,还好几次差点抓住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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