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前所未有的惊骇之情,涌上他们的心头,无形中像是有万仞高山压在胸口,的确将近堵塞。
“仆人,欧阳家的家主欧阳正来了!不但如此,除了那位老太爷外,欧阳家属总计四十六人,悉数到齐,全都跪在门口!”
“负荆请罪?”
“叶……叶少……我……”因为极度的惊骇,欧阳俊舌头打结,乃至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你究竟是甚么人?!”
“欧阳家主,您稍等,我们这就向龙爷汇报!”一门保卫说着,立即取出了对讲机,将这里的环境上报。
听到这个词,浩繁欧阳家属成员心中的猜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浓烈。
固然事前已经听闻过很多传闻,但叶凡的年青,还是让他惊奇万分。
在他的身后,龙涛正襟危立,如同奴婢,不敢落座。
看这架式,应当是欧阳俊做了甚么错事,不谨慎获咎了洪义。
形成那统统的绝世凶人,就在面前,这让他们如何不惧?
欧阳正的声音,响彻夜幕,在洪义总堂门口回荡开来。
见到这一幕,总堂门口的几名洪义保卫,也是一脸懵逼。
固然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叶凡,但也曾听闻过数月前的那场血案。
但见到叶凡以后,他的眸中闪现出非常庞大的神情,怨毒、愤激、但更多的倒是惊骇。
一些怯懦之辈,神采煞白,毫无赤色,身躯乃至不受节制地颤栗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昏迷畴昔。
欧阳正的心脏一揪,下认识抬开端。
负荆请罪?
此言一出,就像是一道好天轰隆,在欧阳俊的耳畔炸开。
紧接着,叶凡目光凛冽如刀,扫视全场,终究落到欧阳俊的身上。
“叶少乃是真正的武道宗师,弹指间足以令风云变色、江山吼怒!杨震坤阿谁老狗,跟他统统的亲信,全都死在叶少的手中!欧阳俊,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爹,给叶少提鞋的份儿都没有!你竟敢对叶少不敬,好大的胆量,是嫌命长么?”
……
另一边,其他欧阳家的成员,也是噤若寒蝉,恨不得立即抛清跟欧阳俊之间的干系。
在他们看来,不管欧阳俊做了甚么,都不至于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不但登门负荆请罪,并且除了老太爷以外,其他成员全都会聚于此,跪倒在地,昂首称臣。
当看清叶凡的长相后,他的瞳孔猛的收缩成针芒状,一脸不成思议的神情。
脱得赤条条的欧阳俊,身躯被荆条捆得遍体鳞伤,他的嘴巴还被胶带封住,底子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胶带的黏性实足,硬生生被揭开,连带着将欧阳俊嘴边的皮肤也撕扯开来。
“奸骗掳掠者,当受剁手之刑!”
欧阳俊收回一道凄厉的惨叫,随后又抬头望着叶凡,仿佛还没搞清楚状况,难以置信地问道:“小子,你如何会呈现在这儿,就连洪义龙头都对你这么恭敬?”
曾经只手遮天、风景无穷的杨家,一夜之间被斩尽扑灭,寸草不留。
这时,场内很多欧阳家属的成员,也猜出了叶凡的身份。
歇息室面积非常大,足有上百平方,内里的装修看似低调,但真正懂行的人见了,都会赞叹连连。
“刺啦!”
但欧阳家属跟洪义干系密切,同气连枝,就算是洪义的龙头老迈,在欧阳老太爷面前,都得行长辈礼。
“蹬!”
“之前我就说过,华海我为王,你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趴着!欧阳俊,你现在另有甚么要说的么?”
半晌后,他挂断电话,走到叶凡面前,微微欠了欠身子,恭敬道:
“叶少!”欧阳正将脑袋埋得更低,颤巍巍地说道:“之前是犬子有眼无珠,获咎了您!还请叶少高抬贵手,念在欧阳家与洪义数十年交谊的份上,放我们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