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究竟不谈,这也算是男欢女爱,何罪之有?”
一招鲜吃遍天。
“陛下,这纯粹是歪曲,的确是一派胡言,如果游山玩水就能把粮价降下来,我建议下次那里受灾就让说这话的人去,看看他能不能把粮价玩下来。”
“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神仙打斗凡人遭殃,你想显现相权之威,能不能别拿我开刀啊,我只是想混口饭吃,你非要把我往死里整,干吗呀你。”
“……”
“林安,奏折上你的第二条罪行是假传圣旨,欺君罔上,你可知罪?”
“……”
“奏折上说你教唆赈灾的小吏剥削赋税,赈灾所用之粥稀如净水,不见米粒,违背大夏赈灾律法规定的粥可立筷,你可知罪?”
林安耸了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皇甫汐月实在也很猎奇,林安去了枣阳城以后仿佛甚么都没做,但是又在不知不觉中把甚么都做完了。
说到底,还是皇权和相权之争。
林安耸了耸肩。
林安这张嘴是真毒,真口无遮拦,当着皇甫汐月的面飙脏话,太生猛了。
“你倒是会找借口,不过朕金口玉言,既然当初说了只要于赈灾无益,你在枣阳城可行便宜之事,天然不会秋后算账。”
实在对于胡庸为来讲,林安只是个小人物,他之以是要往死里针对林安,是在向群臣揭示他的能量。
要不是皇甫汐月方才即位不久,职位尚未完整安定,内忧内乱,他还真不敢整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