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您宅心仁厚,饶过老朽此次吧,老朽情愿奉上三千两白银作为给女帝的赔罪,费事林大人代为转交于女帝。”

林安的嘴跟抹了蜂蜜似的,说话贼好听,但郑钦内心却极其肉疼,简简朴单几句话,林安就把他们郑家给搞没了,他掐死林安的心都有。

“郑家主的美意心领了,不过本官公事在身,就不在贵府用饭了。”

管家点了点头,回身就要去告诉后厨备酒备菜。

林安话说到一半,就被郑钦赶紧摆手打断了,“没有没有,林大人多虑了,老朽对朝廷,对女帝,对林大人您都没有怨气。”

林安假惺惺的跟郑钦客气一番以后就带着沐凌雪等人分开了。

“多谢林大人,老朽毫不会再冲犯女帝。”

“是,老爷。”

郑家大院已经没了,但是眼下的这尊活阎王必必要接待好,不然的话,没的不但是郑家大院,连带着郑家几十口人都要没。

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郑钦,五天以内必必要人走宅空,不然的话,一概以抗旨不尊抓起来,不留任何情面。

以是,郑钦就想着林安喝得晕乎乎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如许应当就不会引发林安的肝火,成果林安压根不给这个机遇。

“下次必然!”

郑钦对着林安表态道。

小命没了,要再多的钱又有何用?

最难受的是,明天他们光是赔罪就搭出来四千两银子,越想越愁闷啊。

郑钦悄悄松了口气。

郑钦公然是一只心机小巧剔透的老狐狸,当他认识到林安是想趁秘密银子,但又不便利开口以后,立即就帮林安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来由。

林安摆出这么一副凌厉的模样,不过就是要银子嘛。

郑钦客气的回应了一句,旋即又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管家,“快让后厨筹办酒菜,林大人想必也饿了。”

三千两银子说是给女帝赔罪,实际上到了林安手里,那不就是林安的吗?

“你这么利用郑家就不怕他们在朝堂当中有干系,问起这个事对不上号?”

“好,郑家主公然是痛快人,本官替女帝,替朝廷感激郑家,有郑家主如许识大抵之人,本官信赖郑家经此磨难以后,定能涅槃重生,更上一层楼。”

“林大人明鉴,老朽绝非对女帝不敬,只是气急攻心,一时胡涂才口不择言冲撞了女帝。”

不过从郑钦的手笔也能看出来郑家有多殷实,家底不厚的话,岂能在如此短的时候内送出四千两白银。

都说祸从口出,郑钦回过味来以后,背后的盗汗都出来了。

“林大人放心,事关我大夏国运,老朽分得清轻重,五日以内我郑家必然会搬走,毫不让大报酬难。”

“林大人来都来了,好歹让我们郑家略尽地主之谊啊。”

幸亏林安没有赶尽扑灭。

没错。

此时的郑钦,真有种劫后余生的幸运感,这一刻他俄然感觉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命才是最首要的。

三千两银子是让他极其的肉疼,但是转念一想,这买得是他们郑家老长幼小几十口人的命,又感觉太值了。

郑钦连声承诺,信誓旦旦的向林安包管五天以内搬离,明天就开端行动。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林安是拿着圣旨的钦差大人,只要他不想抄家灭门,就得顺着对方的意义来。

“郑家主,本官晓得你内心有怨气……”

林安大要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悄悄窃喜。

郑钦很想把林安留下来用饭,如许便能够趁机劝酒,林安喝醉以后,就有机遇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郑钦这类白叟精岂能领悟不到林安的话外之音?

幸亏这些年他们也积累了很多金银金饰,并且在西区也有点财产,能够临时举家迁到西区,前面再渐渐做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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