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白净的手掌捏住了苟三正要落下的拳头让他转动不了，紧接着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把他踢成了虾米，“欧啊！”
他咬牙冒死地朝前面用力，可左腿膝盖以下空空荡荡地裤管成了王修臣的停滞，“噗通！”
‘砰！’拿着球棍的的青年一棍子砸断了木板，他歪着脑袋用球棍戳着王修臣地肩头道：“你丫特么买菜呢，还敢跟苟哥还价还价，多的一千是利钱懂不懂？”
‘砰！’王修臣感受头上一疼，那顶刚戴上去的厨师帽被打飞在地上。
‘看来这里买卖不可，买早餐的人实在太少。’王修臣用力搓着发青的双手，眼睛察看着四周的行人，阴冷的湿气像是无孔不入的水银，一个劲儿地往人骨头里钻。
‘别走啊。’王修臣眼底闪过一丝焦心，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那两个小孩就已经走远。
苟三伸手拦住了身边的小弟，他哈腰捡起地上的厨师帽给王修臣歪倾斜斜地戴上，脸上堆满了假笑，“苟爷我也不轻易，你呢老诚恳实地把钱交了，我呢也不想脱手见血，如果让人家晓得我欺负一个瘸子有点不好听，你说是吧？”
“咳咳，买早餐喽，好吃不贵的肉馅包子，刚出炉的热包子一块钱两个！”王修臣用手背摸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双手在油腻的抹布上蹭了蹭，敏捷地清算好破裂的碗碟，持续梗着脖子叫卖。
只见一个穿戴玄色活动服的少年站在那边，白净浅显的脸上带着一丝随便，他苗条的手指悄悄抹平了褶皱的衣角，转过来的面孔和影象中罗立逐步重合在一起，“嗨，瘦子。”
“砰！”可惜他的行动太慢，一根球棍在菜刀落下之前便砸在王修臣的手腕上，他手上一疼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里有买早餐的？算了，太脏了，我们换一家吃。”路过的两个小孩蹦蹦跳跳地从王修臣面前颠末，看到他乱糟糟的头发却捏着鼻子嫌弃地走开。
“砰砰。”干脆利索地两声闷响同时从王修臣的身材两侧传来，他愣了一下，等了几秒才收起护着脑袋地手。
“我曹尼玛的，这死瘸子挺有种啊？丫的还敢动刀子？”拎着棒球棍的小弟嘲笑一声，一脚踩在王修臣的脑袋上让他抬不开端。
他把嘴里的牙签吐在早餐车上的包子笼里摊动手顶在王修臣胸口，身后两个拎着球棍的小弟吊着眼睛道：“苟哥，你脾气好才脱期他这么多天，如果我早抽他丫的了。”
王修臣抬开端，眼眶中瞳孔突然放大，脸上尽是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