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青鸟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晓得是谁?”

拓跋颉颃耸耸肩,瞥了轩辕青鸟一眼,两人大步分开。

帝鸿天忿忿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帝家说话一言九鼎,今后长江以南,我帝家不会插手。不过,如果那小子想着报仇,对我帝家的人脱手,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帝鸿天咬了咬牙,说道:“帝柏死了,方才被人杀了。不是她轩辕家的人,还能是谁?”

“故乡伙,这件事你还是好好查清楚再说,不要随便给别人戴帽子。另有你,拓跋,论修为我们这两个故乡伙或许不如你,可好歹也是长辈,说话也要有点分寸。你如何说也算是东北赫赫驰名的人物,这江湖上谁不知你拓跋颉颃的大名?如何说话跟街头地痞地痞似的,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故乡伙,到底出了甚么事情?你起码要说清楚啊。这云里雾里的,都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固然他平时老是一副吊儿郎当不端庄的模样,可如果触及到轩辕青鸟,他但是一点也不含混。

用轩辕青鸟的话说,这老东西就是个搅屎棍。

“我出了这么大的力,你不请我吃顿饭感谢我?我可还饿着肚子呢。”

“好,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让我帝家血流成河。”帝鸿天冷哼一声,顷刻间,帝家人涌了出去,将拓跋颉颃团团包抄,氛围剑拔弩张。

他不在乎别人如何对待他,可绝对不答应别人欺侮轩辕青鸟。

在她的内心,轩辕青鸟是独一的白月光。

“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能何如了我吗?”轩辕青鸟霸气的说道。

拓跋颉颃微微一怔,哭笑不得。悄悄地想道:“林傲啊林傲,你到底有甚么魅力,让两个女人都对你这么断念塌地?”

拓跋颉颃呵呵一笑,说道:“你宝贝儿子分缘比你好,讨人喜好,天然有人替他出头。也好,这让帝家多一分顾忌,也就更加不敢乱来。如许,你们就能有更多的时候。”

“旧情难忘?老子忘你妹哦。我对青鸟发乎情止乎礼,你他娘这么说甚么意义,我不在乎,可青鸟的名声不能被你这么玷辱了。你如果再敢胡言乱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算我把命丢在这,我也要让你帝家血流成河。”拓跋颉颃神采刹时冷了下来,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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