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此地已有潜龙之势,牛马二位爷拘魂辛苦,在此临时下榻安息,弥补阴元之气,恰是上选之处。”
另一鬼,马面人身,身穿红色长衫,双目血红,闪动着滑头与阴鸷,左手持着拘魂铁索,右手单持哭丧棒,口中收回刺耳至极的怪叫声。
“谁下去,我给他一百万!”
邬有术爬起家,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的冷喝道。
一声沙哑的嘲笑自角落处传了出来。
“我本来不想跟你这宵小之人计算,何如你不识相,既然如此,那就一并成全你们了。”
世人赶紧七手八脚将邬有术给拽上了坑。
但听到哗啦一声响,世人如枯柴般回声而倒,灵魂倒是被套了个结健结实,锁成了一团。
“好家伙,老夫如果晚来几天,只怕就要鸠占鹊巢,好梦成真了。”
一鬼牛头人身,身高丈许,披挂黑铁锁子甲,手持狼牙大棒,如同一座挪动的山丘,吼怒之余,跺的山头巨震。
“看棒!”
说完,那人走到牛头、马面跟前,恭祭奠道:“两位尊使,这些人冲犯二位神威,不如一并儿拘了带上天府如何?”
牛头抢先大喝一声,如同轰隆乍响,世人顿时就被吓懵了,底子迈不开步子。
“哎,逃吧。”
雷霆万钧之势,掀起阴风恶浪,所向披靡。
“你这蠢老儿倒也有点见地!”
但见金光闪动,棺材收回一声闷沉的咕隆声,就像是某个熟睡的人,惊醒了过来!
夏荣清财大气粗,上位者威风凛然。
“戋戋凡人蝼蚁,天师之流也敢在本使面前放肆,找死!”
“何方俗子,敢触本使名头,是嫌命长了吗?”
“这是哪个生儿子没眼儿的玩意,干这类缺德事,夏老爷子多好的人啊,也下的脱手。”
就在邬有术觉得大事可成,收了这局之际。
蓦地,棺财中腾起一股黑气!
“这牛蛮子好强的力量,打不过,这一单算是完整砸了。”
“竟敢在棺材中私设阴馆,你这是要干吗,就不怕天诛地灭吗?”
“快,把棺材起开!”
“好你个布断子绝孙局的恶贼?”
马面森嘲笑道。
四周看热烈的,也一窝蜂围了上去。
“让开!”
两只厉鬼自阴雾中冲杀出来,脸孔狰狞,阴沉可骇!
他们底子没有回绝的来由。
“火把!”
“哈哈,老夫就晓得,这缺德玩意,玩的是这手。”
但见一个带着狰狂暴鬼面罩,满身覆盖在黑袍里的高大身影,自暗中处没了出来。
“下去的人,就是我夏家的仇人,今后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当即有人呼应,大伙儿再次跳入坑中,包含夏明辉,狂挖了起来。
邬有术冷喝道。
顷刻,半空金光闪闪!
邬有术正对劲,反应不及被冲了个正着,顿时只觉面门钻心的疼,惨叫一声,栽倒在坑中打起了滚。
邬有术大喜道。
“呜呜!”
邬有术哈哈大笑,亲身跳进坑中,世人亦是来了干劲,很快石棺完整的现了出来。
甚么死不死的,先拿了钱再说。
山间蓦地响起了一阵哭泣的唢呐声。
“牛哥,跟他们废话干吗?”
棺材被翻开了。
霹雷!
也是与二使构和的独一资格了。
“砸开!”
“哼,好你个贱民,竟然管起了本使的差事。”
邬有术大惊道。
“你,你们是牛头马面二位爷?”
“御龙成术,洗濯阴邪,吃紧如律令!”
棺材做工并不邃密,很粗糙,石面也不平整,上面有血糊糊的符咒印,棺材头尾,嵌了两颗拳头大的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