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昌走到英烈大堂门前,双手推向大门,凝声道:“明天非论如何,我们各家门阀武者齐聚于此,只为接回我们各家长辈!”
全场为之沉寂!
这是合围啊!
更施压给宁北!
宁北将他们留在这里,就没筹算让他们活。
如果宁北不放人,这些家伙就在英烈广场反叛。
这是京都卫戍!
“十足停止!”
过万武者浩浩大荡赶来。
宁北是真敢杀他们!
他一人,持一杆玄色长枪,震慑全场!
如同反叛,勒迫宁北放人。
死相惨烈!
吕道尘气得浑身直颤抖,跳脚说:“银河!”
吕道尘已经起火。
这一幕让统统人咂舌。
皇甫无双回身对大堂门外冷喝:“林丰原,传我镇抚使令,京都卫戍所属,披甲持刀,封闭英烈广场!”
全场沉寂!
叶银河回身拔出插入空中上的玄色长枪,枪锋之快,刹时抵在吕道尘脸前,仿佛吞吐着枪芒。
现在。
“武者定为乱贼,一概格杀勿论!”
“你想干啥?”
一名三十年的男人上前施礼,又道:“吕相,宁北将我尹家门主,囚禁于英烈大堂,京都对这件事不管,莫非还不让我们管吗?”
八万京都卫戍虎目透着杀意,开口如虎啸。
“我只问你,本日是否要庇护这群乱贼!”
大哥之人占有半数,中青年也占有半数。
八小我形方阵,从四个方向赶来,法度整齐齐截,腰间战刀皆出鞘,铁血杀气混若一股,全数开释。
灰衣白叟惊怒道:“你、你们!”
吕道尘不能袖手旁观。
吕道尘如果敢点头。
叶银河长枪所指,杀伐将起。
穿戴烫金真龙袍的叶银河,负手迈过门槛,薄唇微动:“京都重地,武者反叛,杀无赦!”
那就是……门阀武者!
一股无形劲力外放,直接轰飞灰袍老者,话都不让他说完。
北凉军这代狠人,一个比一个邪乎。
伴随宁北下达杀令。
或许说,这个狠人,就是逼各大门阀反叛。
英烈大堂内,一杆玄色长枪。
明天这些门阀武者,堆积万人于英烈广场。
同一时候。
灰衣老者如遭重击,浑身高低都感受要散架。
只要门阀反叛,宁北才有来由,将统统门阀武者当场正法。
这就是宁北的号令。
统统人再度一愣。
叶银河立于原地,身上泛动起一股股威压,烫金真龙袍猎猎舞动,左手握住黑龙枪。
过万王谢阀武者,明天如果不退,必将被搏斗一空!
叶银河的霸道,和北凉序列的人,一脉相承!
人群仿佛气愤了,黑压压的人群,缓缓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