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霄不敢!陛下息怒!太后娘娘对冲霄不薄,她活着时,冲霄不能酬谢她的恩典,现在她故去,冲霄如何也得让凶手正法,让她含笑地府!”冲霄安闲的低头请罪,但是语气平平,不见半点波澜。“并且伉俪一体,摄政王大人现在已是我们南陵的王夫,王夫参政是我南陵的传统,再加上陛下现在身子不适,太后又俄然被害,我南陵高低能主持大局的唯有王夫一人!”

流月低头沉默,明显非常踌躇不决,求救似的看向慕容筹。

“国师!”流月有些焦心的沉声喊道,目光担忧的看向慕容筹,袖子下的双拳紧紧握着,声音一片清冷,“王夫向来不插手朝堂政事,你们就不要拿这些事情来烦他,母后的事情自有朕做主!还是国师大人奉养母后久了,健忘了这南陵的王是朕!”

见慕容筹沉默不语,冲霄眸光一闪,非常怜悯的看向地上死不瞑目标苏蕊,重重感喟一声:“提及来,太后娘娘跟殿下也曾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度论及婚嫁,可惜有缘无分,造物弄人啊!到现在太后落得如此了局,能为她伸冤的怕也就只要殿下你了!殿下向来公道,这事我们就以你马首是瞻了!”

“闵大人感觉那里不当!”冲霄耐烦就教。

“陛下不成啊!这叶槿杀人已经证据确实,现在陛下要做的应当是严惩凶手,出兵黑荒,为太后娘娘鸣冤!”人群中一其中年大臣站了出来,义愤填膺的要杀叶槿。

流月下认识的看向站在一边的慕容筹,眉头皱了起来,“此事兹事体大,犯人身份特别,临时囚禁在宫中,待统统查明再决计!”

“冲霄国师,这事怕是不当吧!”先前搀扶流月女王的老臣站了出来。

“女王陛下!在私,太后娘娘是陛下的继母,为母报仇是每一个后代应尽的任务;在公,太后娘娘是我南陵国母,母范天下,为她报仇是作为君王的本分!叶槿潜入南陵,杀我国母,伤我国尊,是黑荒主动挑起纷争,我南陵予以反击,与人无尤!”冲霄一派安闲的说道,看起来句句在理,浑身正气,却听得叶槿直想嘲笑。

“国师方才说甚么伉俪一体,如果下官没记错的话,我们这位王夫殿下不但仅是我们南陵的王夫,东槿的摄政王,并且还是黑荒女王的入幕之宾!他既是黑荒的王夫,又岂能做我南陵的王夫,参与我南陵的朝政!”

“是啊,陛下定要为太后娘娘雪耻鸣冤,她黑荒欺人太过,此次定要他们支出代价!”

“这……”流月有些难堪,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冒然挑起两国烽火,这不太好吧!”

冲霄目光一扫,将统统收归眼底,转头看向慕容筹,“恭敬”的问道:“不知王夫殿下意下如何?这叶槿但是王夫殿下的旧爱,哦,不,旧识,殿下就不想说两句!”冲霄毫不踌躇的将火引到慕容筹的身上,既然来了,如何能让他置身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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