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作势过来掀她的裙子,舒可儿一张脸都白了,今后退着道,“熊哥,我真的不骗你……”
“给老子站好!来都来了你想走,迟了!”秃顶男人抛弃了烟头,走到近前捏着舒可儿的下巴狠狠一捏,痛得她惊呼出声,他眯着眼眸又换上一脸鄙陋的笑意,“服侍好老子,我就帮你把事情办了。”
“我……”舒可儿眼睛一红,事到现在,她已经无路可退,只能慢悠悠地开端脱本身的衣服,等她把衣服脱了,秃顶男人啧啧点头,一脸嫌弃,“实在你也就只能算是个女人,要说姿色完整没有,你和让我搞的阿谁小妞相必,的确是给她提鞋都不配。要身材没身材,要面庞也没面庞,你这类货品也只能用来无聊的时候打发打发时候……”
公然,电话那头夜寒舟听到舒心暖哈哈的笑声,一张脸都绿了,这个小东西这是用心逗着他玩的?骗他很好玩是不是?
“这会儿晓得想我了,谁让你不听话?是不是没有我这个大火炉抱着睡不着觉?”
哼,还觉得她真没有体例治他了是不是?
手里晃动手机,顿了下,她点开微信界面,点开夜寒舟的头像,想也没想直接给他发了句语音,“夜寒舟,我想你了……”
统统全都是因为舒心暖这个贱人引发的。
舒心暖,明天我舒可儿接受的统统,将来必然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讨返来。
在床上熟睡的舒心暖忽地浑身一颤,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看看手机,凌晨两点,黑漆漆的屋子俄然让她感到惊骇。她从速摁亮了床头灯,明显是超等和缓的羽绒被,屋里也有暖气,她却感觉被窝里好冷。
舒可儿一脸骇怪,厥后她才晓得这个男人是多么变态。
当即,男人快速脱了本身的衣服,竟做出惊人之举,往本身的身上倒了一瓶红酒。
直到半夜她才走出这个房间,双手撑着墙跌跌撞撞走进电梯。
她被恶梦惊醒了他也晓得?
舒可儿狠狠地掐停止心,舒心暖就是她内心的一根刺,这个男人却拿她和她比拟,阿谁狐狸精到底是那里好,为甚么统统人都感觉她好?
舒心暖扔动手机一阵对劲,我让你嘚瑟,不把你气得内出血我就不是舒心暖!
电梯门关上来的刹时,舒可儿靠在电梯壁捂着脸滑坐在地上呜呜哭了。一贯傲娇的她,明天所接受的屈辱是她不能接管的。她悔得肠子都青了,终究又将统统的肝火都转移到了舒心暖身上。
“熊哥,真不能,我明天不便利……”舒可儿死都不想去,可她的力量那里有男人的力量大?三两下就被拽出了酒吧,往电梯口去。
他也不焦急去逼迫舒可儿,走去沙发边往上面一坐,脱了外套,扑灭一支烟,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她,“你本身脱还是我脱?”
正想发飙,忽地想到这是大半夜,如果往天,这小东西早就睡得呼哧呼哧像只猪了,那里另有空给他发语音?
若不是为了报她这个贱人,她又如何会招惹这个老**?
这男人还傲娇起来了?真当没有他就不可啊?
她不过是手贱,行动快了点,不然她才不会理睬他。
这秃顶男人,不但是个好色鬼,还是个虐待狂,舒可儿陪了他一次就像做了场恶梦,再也不想有第二次,可她求着人办事,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找上来。
她又梦见秃顶男人了,梦里秃顶男人将她绑在床上,她被堵住了嘴巴,不敢动不能发作声音,眼睁睁看着他朝她扑过来。
她吓出了一声盗汗。
“既然熊哥看不上我,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