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实在是本宫也入不了皇叔的眼呐,也不怪皇叔不肯同大师喝酒了。”
他这话一出,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变得严峻了几分,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敢等闲出声,只是悄悄地看着这场面,内心各自打着小算盘,揣摩着这叔侄二人之间的奥妙氛围到底会如何生长下去。
就在这时,成裕帝那中气实足的喝采声传出世人耳中,世人赶快转头望去,只见成裕帝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脸上尽是欣喜之色,一边用力地鼓着掌,一边慎重其事地说道:
“皇叔还是请太医瞧瞧吧,现在边疆局势不甚明朗,那内奸虎视眈眈,时不时地便有小股权势在边疆扰乱,扰得边疆百姓不得安宁。我大宁的安稳可端赖着皇叔坐镇呢,皇叔的身子,现在可金贵得很呐!”
“这么说,皇叔也不肯给我这个太子面子了。”
说着,还微微皱了皱眉头,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要不还是传太医来瞧瞧,也好让微臣放下心来。您这病如果拖着,万一严峻了,那可就不好了呀,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内心也都跟着焦急呢。”
“陛下圣明!”
云翳身为景王,身份本就崇高非常,在朝廷中的职位更是举足轻重,手中还紧紧握着兵权,是能摆布朝局的关头力量。
靖王微微眯起眼眸,那眼眸深处似有光芒一闪而过,脸上却还是带着看似体贴的神情,还特地冲着大师干笑了几声,那笑声在这热烈却又透着几分奥妙的宴会中显得有些高耸,让人听不出他这笑里到底是至心还是冒充。
本日来赴宴的大多是朝中的大臣们,一个个身着富丽的朝服,脸上带着或奉承或严厉的神情。
“皇弟清楚前些光阴身子还安康得很,精力头也足,如何现在连酒都饮不得了?莫不是染上了甚么病症?可看了太医了没?”
一名身着紫色朝服的大臣满脸诚心肠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不住地点头,那神情仿佛云翳不立即请太医来看病,就是犯了甚么大错普通。
全部宴会之上,充满着各种阿谀之语,大臣们纷繁举杯,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这一年能够风调雨顺,国运昌隆,仿佛只要多说些好听的话,上天就能听到他们的祈愿普通。
他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让在场的大臣们都不由挺直了腰杆,脸上尽是高傲与冲动的神情。
“太子此言差矣,我大宁能有现在这般繁华昌隆的气象,全仰仗陛下的贤明带领,以及太子殿下您与各位大臣们兢兢业业地筹划国事。太子殿下您心胸天下,时候为大宁的江山社稷着想,而每个臣子也都各司其职,在其位谋其职,大师同心合力,共同为我大宁的大业添砖加瓦,都是值得尊敬之人,何来入不得眼这一说呢?”
说着,他还用心转头同四周那些大臣们笑了笑,那目光在世人脸上一一扫过,话里有话地接着说道:
“是啊,现在这朝堂表里恰是多事之秋,诸多事件都得靠着景王殿下进言献策呢。您如果因为身子的原因,没能经心应对,那说不定就会出甚么乱子,还望殿下以大局为重,莫要刚强了,还是让太医来瞧瞧吧。”
“这……”几位大人听了云翳的话,不由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有些摸不清云翳这到底是的确身材抱恙,还是寻了个借口不肯同他们寒暄。
“贤侄有所不知,本王迩来身材欠佳,实是不宜喝酒。”
以是,天然有很多大臣都眼热着想要与他攀上友情,这不,一个个都端着酒盏,满脸堆笑地朝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