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门的侍卫一脸冷酷,只是机器地反复着上头的号令,涓滴不为所动。

沈国公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现在见沈夫人这般诘问,更是满心的不耐烦。

“哼!”

“国公爷可千万使不得,您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实在没有阿谁本领替皇上做决定呀!您快回吧!”

“你如何能如许说话啊,你如何能让歌儿堕入如许的伤害当中啊,你这个当爹的到底是如何当的呀……”

“你说甚么?”

一想到方才在宫里,那些官员们那戏谑的眼神,另有那抬高了声音却仿佛能直直钻进他耳朵里的窃保私语,他就感觉浑身难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那股子羞恼的情感在心底不竭地伸展、发酵。

笑话,沈国公现在可处在风口浪尖上,那沈瑶歌还在狱里关着呢,全部都城都在传着沈家与靖王谋逆之事脱不了干系。

凡是有人朝他这处瞧上一眼,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交汇,他都感觉那人的眼神里尽是讽刺,仿佛都在内心悄悄嘲笑他现在的狼狈处境,嘲笑沈家堕入了这般难以脱身的泥潭。

府里的丫环小厮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大气都不敢出,恐怕一个不谨慎就触了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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