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等他把身子弯下去多少,沈姝华便伸脱手悄悄将他扶起,语气疏离又冷酷地说道:

云翳看着沈姝华那尽是担忧与惭愧的模样,赶快出言欣喜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暖和,像是有一种能让人放心的魔力,试图遣散缭绕在沈姝华心头的那片阴霾。

云翳内心明白,当今圣上的性子本就多疑,对于任何能够威胁到江山社稷的事儿,向来都是秉承着极其谨慎的态度,哪怕只是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让圣上如临大敌。

这朝堂之事,向来是有国法在那儿摆着,哪能凭她的一己之愿就随便变动。

白日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专注的面庞上,她时而眉头舒展,思考着如何让这些罪过的列举更加清楚有层次,时而又奋笔疾书,将新发明的关头信息快速地记录下来。

沈国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快规端方矩地朝着沈姝华鞠了一躬,那行动显得有些生硬和局促。

伉俪对拜时,梁月仪微微颤抖着身子,冲动得难以自已,她紧紧攥动手中的喜帕,那手因为过分用力,指节都泛着白,手也节制不住地颤抖着,仿佛这一拜,就把本身统统的幸运都紧紧拴住了普通。

到了夜晚,烛火摇摆,她也未曾停歇,还是坐在书桌前,就着那昏黄的亮光,逐字逐句地查对,眼睛熬得通红也浑然不顾。

轿帘处垂着一串串的珠翠,跟着花轿的行进悄悄闲逛,收回清脆动听的声响。轿夫们抬着花轿,法度整齐而有力,每一步都好似带着对新人的祝贺,缓缓朝着沈府的正堂而来。

“沈国公不必多礼,这是我应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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