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安和姚若柟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国公夫人,面露体贴。

以是,婆婆的意义是,让她管家了?

“不必担忧,都是老弊端了。”老夫人拍拍陆语安的手,“府上就有府医,用两贴膏药就好了。”

她语气轻巧,听着不像是扭了腰的。

实则是在提示国公夫人,她才嫁出去,大婚之夜姚若虚就被派去剿匪了,莫不是她给克的。

“夫人!”陈嬷嬷赶快上前,“但是又扭了腰?”

不是,她刚嫁过来啊?

妇人们的口舌官司打完了,齐国公姚孟添一鼓掌,就有下人捧着托盘出去。

“那就先多谢二婶和大嫂的美意了,不过这既然是母亲交给我的事,我断不能推让,只是今后如有事情求到二婶和大嫂跟前儿,你们可别嫌我烦。”

国公夫人是在暗射,她才是这府里的端庄主子。

国公夫人睨了她一眼,“你可莫要瞎扯,我儿迟迟不结婚,是为了建功立业,男人汉大丈夫,理应先立业后立室!”

她这内心头欢畅,却还是故作嗔怒道:“哪有甚么功绩,大婚之夜丢下老婆去兵戈,他另有理了?”

平辈的相互互换了礼品,又说了一会儿话,姚孟添就说另有公事要措置,先走了。

三房的正室韦氏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姚若虞比姚若虚大两个月,已经结婚,老婆郑氏是个不大爱说话的,一向垂着头,羞于见人的模样。

“安儿别怕,等他返来,娘亲身绑着他去给你负荆请罪。”

但金氏三言两语就将他不结婚的错处拍在陆语安身上,仿佛他不肯结婚,就是在等陆语安普通。

“只是我比来怕是劳累不得了,柟儿,你这段时候别到处乱跑了,家里的事情多帮衬着点你嫂子。”

金氏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敬茶算是正式开端了。

上辈子还听陆语嫣亲口抱怨过好多次。

如果姚若虚再受点伤,这罪名可就完整落到她头上,甩都甩不掉了。

她们被元氏压了半辈子也便罢了,现在她身子不适,竟然将管家权交给一个刚嫁过来的媳妇都不肯意交给她们,今后这府上还能有他们二房和三房的好日子过吗?

陆语安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这是老两口见儿子大婚之夜领兵出征,感觉愧对她了,成心想要赔偿她呢。

他结婚确切算是晚了。

但能在本身院里窝着不必出门,这一点她还是对劲的。

陆语放心头一颤,这话,明着说她有福分。

二婶金氏长了张巧嘴,张嘴就说着好听话给陆语安上眼药。

“安儿啊,我这身子不利落,这些日子就不必存候了,有事我会着人去唤你。”

“大嫂说的是。”金氏笑吟吟地看向陆语安,“说来,我们府上这新媳妇也是有福分的,这才刚结婚,就给夫婿带来一个大功,待到虚儿得胜返来,我可得叮咛他,不准欺负了我们新媳妇才是。”

元氏给的是一间极出息的胭脂铺子。

比拟之下,两个婶娘和叔父给的东西,就有点提不下台面了,摆布不过是些金银玉石之类的。

姚孟添给的是一个近千户的庄子。

不过他的分开并没有影响到场面叽叽喳喳。

反倒更加热烈了。

明面上说的是敬茶,但在场哪个不是一肚子弯弯绕的,哪能不明白。

国公府三房之间的肮脏,陆语安早就有所耳闻。

金氏和韦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神采微僵,但要仰仗国公府度日,到底不敢表示得过分。

上辈子陆语嫣仿佛没得这么多东西。

金氏和韦氏神采一阵丢脸。

小儿子姚若虨本年才十四岁,跟着先生游学去了,年前就走了,到现在也没返来,只要每月一封手札送返来报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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