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顿时感激不已,颤抖动手接过钱,随后从车上拣了两个无缺的大西瓜装进袋里,一把交给了林国栋。
老头一边清算被破坏的西瓜,一边问呆呆站着的璃箩:“喂,小丫头!我想问你个事:西瓜在明朝多少钱一斤啊?”
“笨伯!我不是夏雨荷,我说了我叫璃箩的。”璃箩不满地替他改正。
她腰上还佩着一柄长剑,端倪间自有一股逼人豪气,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一块钱两斤。”
就在他筹办送到嘴边尝时,俄然响起一声娇喝:“谨慎,瓜里有毒!”
他感受身上的烧已退去,但是浑身衰弱有力,喉咙有点干渴。
璃箩迟疑半晌,显得很赖皮隧道:“我……我也不晓得本身想干吗,就想……就想跟着你。”
她梳着环形发髻,穿戴淡黄色长裙,身姿婀娜,面庞姣好。
“胡说八道,我还是从清朝穿超出来的呢!”林国栋的确又好气又好笑,他感觉这女孩仿佛有点不太普通。
“哦,多少钱一斤啊?”
“啊?”这下轮到林国栋发楞了,“你这么大小我,出门如何能不带钱呢?”
“那当然!”璃箩将头高高仰起,显得非常傲慢的模样,“在明朝,我但是贵为格格。你们这些布衣老百姓,想见我一面都难!”
“那,我就感谢您了!”林国栋拎着袋子,头也不回地径直朝宝马车走去。
老头闻言,当即谙练地拿起一个西瓜,用生果刀在上面扣出一个三角形的小块,递到他的手上:“你先尝尝!如果不甜,我一分钱都不要,白送你吃!”
“呸!我就惹你如何了?看我不把你打得屁股着花!”老头仿佛来了劲,在三轮车上抽出一根木棍,朝着女孩追撵过来。
林国栋转头一看,也有点傻眼了,他完整没推测女孩会这么在理取闹。
“我跟你又不熟,如何能随便带你去我家。再说,你一个小女人家,莫非就不怕我欺负你啊?”
车开进城区的时候,林国栋看了看车上的电子表。
“莫非,你就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林国栋假装逗她。
他从钱包里取出三百块钱,悄悄递到老头手上。
才两点过一刻,离约见“北国”的时候还早。
“本女人姓璃名箩,人送外号‘小狐狸’。别看我表面纯真敬爱,实际杀人于无形。老头子,你有事没事可千万别惹我哦!”女孩晃脱手中长剑,渐渐比划着。
“我不,我偏不!”璃箩率性地噘起小嘴,“人家不过开个小小的打趣,谁叫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气势汹汹的!”
“教员傅,您这西瓜甜不甜?”林国栋走上前去,轻声扣问。
“你、你可真是个好人哪!”
“哼!本女人早就说过,我杀人不眨眼的,这就是你支出的代价!”璃箩从三轮车上纵身跳下来,将剑归于鞘中,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璃箩呆愣了半天,俄然眉头一蹙:“我也想啊,但是……但是我没有钱……”
“像谁?”
林国栋顿时吃了一惊,扭头看时,发明身后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教员傅,您这是……”林国栋踌躇着该不该接。
那些西瓜刹时被劈得稀里哗啦,暴露了鲜红的瓤,瓜汁顺着裂缝直往下淌。
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地上热浪劈面而来,西瓜摊前根基无人问津。
“小女人,你实在过分度了,从速给人家教员傅道个歉!”林国栋忍不住劝她。
“大热天的,别人卖点西瓜也不轻易。”林国栋一边拦住老头,一边耐烦地说道,“就算你不报歉也能够,但总得要赔点钱给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