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听了忙跪禀道:“奴婢不肯分开主子,还请主子别赶奴婢走。”

周筠生轻声笑了声,“武至这话说的,话糙理不糙,倒也像这么回事。”

周筠生思忖半晌,“现下我们困在关海,这少一个将士,那胜算也便少一分,切不成轻举妄动。”

鸳鸯厉色道:“你也坏了本女人的事儿,如何你就担待得起了。可不得,连赔个不是也没有,真当是气煞人。”

茱萸瞥了鸳鸯一眼,见她在一旁,只从垂着头,也不吭声,便道:“这鸳鸯,倒也是个好女人。这几年在臣妾身边经心极力,也当是个忠诚之人。还请皇上平时也帮着留意,可有甚么青年才俊,可给鸳鸯赐个婚。”

张沐尧自是管不着这些小事,又恐天子那儿没法交代,只得一把将鸳鸯横抱起,扛过肩,鸳鸯骂骂咧咧,跟着一起到了议事营帐外。

鸳鸯与薛巾同时退出了帐外。

张沐尧心下还在恼着,今儿个倒霉,惹上这么一名姑奶奶,又担搁了一些时候,不然还可到的更早一些。但是听着周筠生一声责问,方才有些憬悟,是有些过了头。因此又跪禀:“微臣一时别了劲,倒是混闹了,还望皇上赎罪。”

周筠生道:“你留下吧,这事儿,你也一并听听。”

鸳鸯气恼,起了身,破口便骂:“那里来的祖宗,走路也不看道么?这好好的点心,现在落了地,我可如何去交差。”

茱萸扫视了诸人一番,沉吟道:“现下前有狼,后有虎,援兵又迟迟未到。如果先派了死士去前头探查,只怕更是打草惊蛇,对我们更是倒霉。我倒是有一计,但是诸位将军都在,我也不好胡说八道不是。”

这厢,张沐尧夜里多喝了几杯,一时没个记性,这一早就误了天子的议事。因此心下非常焦急,草草穿戴了一身盔甲,便往天子帐中去。

钱芎竺道:“依末将看,这勿洛此番也是来者不善,我们去突袭也怕是没有冲破口。不如派一队死士,先去三面探个究竟,看看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马。”

茱萸想着,这周筠生与诸臣另有要事相商,也不便在营中久留,带上鸳鸯便要往外处去。

茱萸想着这张沐尧先前也是京师的里出了名的固执后辈,一时半会许是鸳鸯那里获咎了去,万一失了手,也不是打趣的事,因此忙跟着寻了过来。眼瞧着,这鸳鸯看着无事,方才稍稍安了心。

周筠生此时正与武至、钱芎竺议着事,听闻帐外鼓噪,因此问了句:“是何人在外处鼓噪?”

张沐尧挠挠头,这曾经的张府小少爷,可也是京师出了名的小霸王,拆台的事儿天然一件都少不了他,可就是这男女之事,真当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浑然不知方才所为有何不当,

张沐尧如疾风般入了帐内,一双大眼瞪得如珠玉普通圆滚,气呼呼地将鸳鸯放下,方才道:“末将方才来的路上,遇着了小事。这女人缠着不让走,末将急了,也只得扛了她一道来。”

周筠生又将李婵献上的设防图翻开,指着关北与夏河两城道:“现在勿洛占了这两处,无异于如虎添翼。这耶律齐一贯善用奇门遁甲,关海现在自是包抄之势,若要突围,怕也是难事,你们对此可有良策?”

张沐尧也是急了:“好了,我今儿个分歧你计算,你快放我走。如果坏了事,但是你担待不起的。”

钱芎竺拱手道:“娘娘,你便快说吧,这都甚么时候了。您说,兄弟们都听听,凡是行得通的,那便是好体例啊。”

武至忙道:“乳母,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甚么体例,我们都想听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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