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伸开嘴！”柳蔚号令着，伸手进她的嘴里，挖着她的喉咙，要给她抠喉。
她咬住就不放，一双眼睛尽是仇恨，盯着柳蔚就像在盯张麻子，还在用力儿。
衙役叹了口气：“可，但是，她只说了老鼠药是孙大少夫人给的，也没说是人家让她杀人的，这个，不成证据啊，你说药铺也卖老鼠药，那总不能统统被老鼠药毒死的人，都是药铺掌柜杀的吧……”
中毒。
还是那特毒的老鼠药。
“小灵童，您沉着一点……”衙役安抚。
简而言之，就是统统刁蛮跋扈的令媛大蜜斯的通病，面子大于统统，统统罔顾她颜面的，都要被她打击抨击，乃嫡亲手摧毁。
连续好几个题目问出口，张麻子媳妇儿俄然顿住了，然后，她盯着柳蔚，“噗”一声，嘴里喷出血来。
柳蔚愣了一下：“杀人犯你们这儿还是看人抓的？”
“快，我们归去包扎吧，走了走了。”小黎揪着他娘亲的衣袖，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牢头子瞪口呆：“娘？小灵童你说这位先生……是你娘？他不是男的吗？”
小黎心疼得不得了：“呜呜，疼不疼？疼死了吧？我看着就好疼好疼啊……”
牢头接嘴：“她但是亭江州府尹的亲生女儿，且因为八字同其父相合，自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的宋县令，哪敢抓她？”
柳蔚按住他，让他别焦急，转头对门外的两人道：“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可到底迟误了一会儿，毒性伸展太快，几近是立即，张麻子媳妇儿全部脖子已经青了，色彩和张麻子中毒后分歧，且青色还在朝上延长。
“夫人？”柳蔚紧了紧眸子。
牢房内堕入长久的温馨，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小黎先出声。
眼看儿子已经在暴走边沿了，柳蔚忙拉住小家伙，又看着那衙役，严厉的道：“我会把证据带给你们。”
食指和中指骨节的位置已经破开，高低都被咬得断了皮肉，唯有中间的骨头还没被咬坏。
孙大少夫人，恰是万氏。
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之前随身照顾的针灸包早在大海中被冲的不见踪迹，而在连续喷了好几口血后，张麻子媳妇儿已经站不住了，仰着身子，就往前面倒去。
小黎要疯了，在牢室里蹦着跳脚：“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我让你们抓人，抓人，抓人！”
应当，同蒋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