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内的真武天修士,在看到平话老者举杯后,大多都一脸冲动地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说到动情处,那平话人老者更是高举手中茶杯,要与茶馆内的客人共饮。
“实话奉告你,你们口中那位所谓的大豪杰,在我柳长天看来,连跟我这小师弟比武的资格都没有。”
特别是一些在这五十年内,新晋崛起的修士,更是对平话人老者这番话嗤之以鼻。
就比如,现在坐在茶馆内,那名神采乌青的忘忧谷弟子柳长天,以及他身边别的几位忘忧谷的弟子。
“叫他们晓得,敢杀我真武天百姓,便要做好被我真武天问罪,被我真武天修士斩首的憬悟!”
“若不是他不吝获咎青瞳邪君,也执意要在这五方六合面前斩下那放火者梁城山的首级。”
一名红衣女子,更是“唰”的一声,从腰间拔出长剑道:
“还请公子斧正。”
在喝了口茶后,那头发斑白的平话老者,在“啪”的一声将桌上惊堂木重重一拍后,随即眸亮光起,持续道:
不过在场一些来自其他几方六合的修士,倒是对老者这番话,反应寥寥。
一名身材佝偻的平话人,正声情并茂地报告着当年许承平,为问罪那十三名屠了大梁国的放火者,一起追杀到绝冥天枯石海旧龙庭的事迹。
这时,只听那柳长天咳嗽了几声,然后语气带着一些不悦地瞪了眼那平话老者道:
泰岳仙府。
“姓柳的,把你的嘴巴放洁净些,不然本女人一剑切了他!”
“不然的话,这五十年间,如俗世大梁国那等灭国惨事,只怕要在我真武天连番上演。”
那大梁国的灭国惨案,不过是那几年真武天修士遭受的冰山一角。
“若不是他,追逐万里问罪那放火十三人。”
“工夫如白驹过隙,五十年转眼即逝。”
“故乡伙,有一件事情你怕是搞错了?”
“几位师弟,这里肮脏之徒太多,我们换个去处。”
见柳长天竟然拿这乳臭未干的孩童,与少侠许承平相提并论,一众真武天弟子顿时怒不成遏。
柳长天看了眼那红衣女子,随前面露耻笑之色道:
因为真武剑魁会的邻近,各方六合内的修士会聚于此,让这座冷冷僻清的小镇,一下子热烈了起来。
“在老朽看来,不管许少侠存亡,我真武天修士,皆欠他一个大大的情面。”
“有说他被那张无忧所救,远走天外。”
除却他们在平话老者,被当作了敌对的一方外。
“若不是他,用梁城山的那颗头颅,震慑住了其他四方六合内无数小人。”
平话人老者非常不解地冲那柳长天拱了拱手道:
更首要的是,在他们看来,这老者再如何吹得天花乱坠,那许承平也不过是一名炼神境的小修士。
“今后踪迹全无。”
这少年身长不敷五尺,年纪不过十一二岁,说是孩童也不为过。
没错,这红衣女子,恰是此次前来插手真武剑魁大会的青玄宗弟子赵小巧。
在场的很多修士中,就有因为在那几年,宗门被其他四方六合流窜的修士所灭,终究不得不得沦为散修者。
“小子,大梁国被屠国之事,是畴昔了五十多年,不是三百年,当年你忘忧谷暗中所做的那些下作活动,试问这五方六合那个不知?”
“那青玄宗少侠许承平,在单身独闯枯石海,与奥秘人张无忧在旧龙庭联手斩杀董秋水,问罪那屠我真武天俗世大梁国的那忘忧谷弟子梁城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