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老,我是来遴选功法的。”
许承平在内心应了一声。
实在他这外门弟子用的铜镜,是能够去换成银镜的,不过得先完成上山后的第一次历练才行。
他接着又弥补了一句。
齐长老笑着将那铜镜重新递还给了许承平。
说话的同时,他拿出一支笔在许承平铜镜的镜面上,以朱墨写下了一道符文。
固然只见过一面,但因为这齐长老是当日在问剑试中少有地体贴了本身的人,因此许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不过当他筹办去接那铜镜时,脸上俄然暴露惊奇之色,跟着略带欣喜地看向许承平道:“你是……许承平吧?”
这老者低着头,许承平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许承平点头称谢。
那就是她这辈子经历过了太多棍骗与叛变,以是哪怕与许承平一同糊口了三年,也还是没有完整信赖他。
许承平微微点头。
“你去吧,我手上另有很多账目要盘点,就不与你多说了。”
这时老者的算盘声终究停歇了。
灵月仙子应允道。
二楼的柜台前,许承平将本身的那面铜镜递交给柜台后的一名灰衣老者。
“别的,关于那部玄阶心法,因为你山上之前修的是残霞功,以是建议你最好还选丹霞经,因为这部丹霞经实在就是完整的残霞功。如果再改修其他炼气功法,并不是不可,只不过你能够得花上一两年的时候来调剂。”
许承平微微点头,将那铜镜放在了柜台上。
“也好。”
一来是担忧被仇家发明,二来则是她所知的功法,哪怕最次一等的也都是冰息诀那种级别,乃至冰息诀都还是她减弱过的,许承平此时的境地底子没法修炼。
她想要为许承平寻觅的术法,并不求品阶有多高,而是那种有着悠长修行潜力,且最好能与她所知的一些上古术法同根同源的术法。
“放桌上。”
另有一个启事。
来到二楼。
“天然记得。”许承平笑了笑,随后接着道:“只是没想到齐长老竟然是在第七峰的万卷楼做事。”
面前这白叟,恰是当日在镇剑坪提示许承平能够认输离场的那位齐长老,齐浩然。
“您是当日在镇剑坪做督考的齐长老?”
齐浩然闻言开朗一笑。
“当真如此不堪?好歹也是玄阶功法。”
在许承平朝那排架子走去时,灵月仙子又提示了许承平一句。
“多谢齐老提示。”
这一点两人在养伤期间实在就聊起过。
“这二楼上,以这条过道为边界,东面架子上摆放着的满是黄阶功法,西面架子上摆放着的则是玄阶功法,可莫要挑错了。”
“灵月姐,要不然我们去放黄阶功法的那边瞧瞧吧?我此次问剑上积累的功德,充足买两部上乘的黄阶功法了。”
“好。”
灰衣老者正在打着算盘,也没看许承平,只是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这类术法,哪怕是品阶低一些,她也会毫不踌躇地让许承平去选。
“有一些则是在竭泽而渔,耐久发挥这些术法,对你的修行有害无益。”
“是。”
“嗯,我明白。”
齐长老点了点头。
一样的,其他六峰也是如此。
……
在她看来,这都是些不太像样的功法。
接着“啪嗒”的算盘敲击之声再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