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感觉头疼,她忍住不耐烦,仿佛慈母般的问:“那你如何才解气?只要合法公道,本宫听你的。”
到了御花圃,朝阳正在筹措人来看。
德海不解的问:“王妃,您说朝阳公主是不是疯了?她亲母妃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她竟然敢跟皇后娘娘叫板。”
“你父皇龙体不佳,你再让他忧心可就不好了。本宫定会为你做主!”皇后和顺的拍着她的后背。
朝阳挑眉,傲岸的说:“快报歉吧。”
归正这个女人看起来平平无奇,恐怕就是皇上新纳的秀女、秀士。
翊坤宫。
贴身宫女忙不迭弯下腰给她涂抹消肿药膏。
“诶呦喂,那你可真冤!遇见不要脸的人,有理反而变没理。”
“哼!你装甚么不幸?你方才打我可不是如许的!”朝阳脖子一扬,盛气凌人。
“是。”德海一起小跑。
但是她不悔怨,打了就打了。
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燕冰清耳中。
朝阳站在方才的位置,好整以暇的笑等着白翩翩的参加。
很快,御花圃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抄。
白翩翩姗姗来迟,莲步款款的走来。
“德海,你晓得吗?我曾经被狗咬过,我拉着狗仆人见官,狗仆人才肯赔钱。”燕冰清用心拔大声音。
“……”皇后的手握成一个拳,在心底感喟。
她不是想偏私娘家人,可这件事朝阳也不见得占理。
她竟然打人了,她禁止了十多年,演了十多年的戏,从未如此失态过。
“主子,疼不疼啊……”
“啧,看不出来啊,白翩翩竟然敢脱手打公主。”
她本来在神武门上轿筹办走的,可当即决定折返归去。
“之悔怨死我了!我让他赔钱,他把钱给我以后,大肆跟邻里说我讹钱,我倒没脸做人了。”
“打她我嫌脏了手,我要她在方才的位置,给我赔罪报歉!”朝阳的语气不容筹议。
……
“你看不出来的事儿多着呢,你没传闻她下午还栽赃一个貌美医女?”
她但是都城贵女,统统民气中的大师闺秀、王谢典范,怎能因为此事报歉?如果道了歉,世人会如何想她?
宫女纷繁围上去,检察伤势,“主子,您没事吧?”
皇后瞥见朝阳的神采,大声斥责道:“孽障!现在晓得怕了?还不快赔罪报歉?”
“不可!皇后娘娘,她在御花圃,大庭广众之下打我脸!我活这么大,父皇都不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她竟然敢打我!”朝阳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