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清将锦盒翻开,内里是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她笑道:“多谢娘亲。”
“啊……主子!”
“放心吧,他固然阴晴不定,但人不蠢。”
这酒貌似挺好喝,味道也不刺鼻。
一群贼眉鼠眼的蒙面男围了上来。
围观的人散了,群情纷繁:“朝阳身子多好啊,白翩翩都把别人气晕了。”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终究在一座荒废陈旧的破庙前停下。
白翩翩的眼泪从眼眶坠落,她神采惨白,嘴唇都在颤抖,“你们别碰我,你们别……”
“还不敷清楚!比如,你水性杨花勾惹人的事情,是谁传出去,闹到人尽皆知的!”墨轩辕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步。
就在白翩翩筹办美好地转半个圈时,朝阳先一步砰的一声倒下了。
她靠在马车上,挺直脊背坐着,“你们来搜吧。”
为首的男人嫌弃地咧嘴,“你想到那里去了?你这么丑,不会觉得我们要上你吧?”
砰——
这些人的态度让白翩翩很不舒畅,她跟无数侍卫打过交道,可这么卤莽、不客气的还是第一次见。
燕冰清带着德海大大咧咧从他身边走过。
墨沧溟望着她,感受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女人,冰清从未对他如此灵巧顺服过。她在他面前老是耍赖、奸刁的。
酒香缭绕在燕冰清的唇舌之间,酒水不刺激,入喉温和。
“冰清,祝你万事胜意。”王思琪将一个锦盒给她。
车夫下车,两个侍卫爬上马车,下一秒扬鞭落在马背上,马儿奔驰。
她掀揭幕帘,没有豪情地问:“你们可晓得我是谁?你们干甚么呢?”
这可不可!
“我感觉还是白翩翩的过更大。”
“好喝。”
就在她粉嫩的唇瓣打仗酒杯口时,墨沧溟的心脏都在轻颤,内心悸动。
暗处,燕冰清闻声来往的人的话跟德海相视一笑。
“主子说了,别玩出性命就行。”
“嗷……好疼……”
她评价道:“朝阳还算聪明。”
“可你也把我算计出来了!女人,你敢玩我?”墨轩辕眼底冒出熊熊肝火,他伸手,作势要掐她的脸。
“啊……你们干甚么唔……”白翩翩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卫用白布堵住嘴,用绳索捆住。
“多谢娘亲。”燕冰清忙不迭喂进嘴里,熟谙的味道让她大快朵颐,节制不住地连续吃了好几块肥腻的肉。
“少喝点。”他轻声道。
“我查了,是宫里的包探听传出去的,包探听叫德海!告发繁华写情书的人也是德海!现在德海就在你身边,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无关?想把我当刀子使,你的胆量成精了?”墨轩辕冷着脸讽刺。
朝阳听到这些话气得差点呕出两斤血,听听,这是人话?
侍卫跟拎死猪似的,卤莽地将她拽上马车。
燕冰清敏捷地甩开他的手,一字一顿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的人是白翩翩!”
刘红玉笑道:“把稳积食,好吃也不能多吃。”
定睛一看,只见墨轩辕板着脸,冷幽幽地睨着她,他浑身披收回暴戾之气。
“我也感觉!朝阳公主的脸仿佛有点肿。”
墨沧溟也伸出酒杯,刘红玉、王思琪见状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