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你如何又说‘不可’?”燕冰清垮下脸,挑衅道。
王尧指着地板怒道:“竟看不出白翩翩是这类货品,甚么王谢闺秀?她就该下十八层天国!”
“实在,我感觉白秋也不会如此。我跟白秋打仗过,他是一个极其看重白家荣辱的人,此事如果败露,白家脸上也不会都雅。”燕冰清说出猜想。
“去城南!”墨沧溟直接打断她的话,冷声叮咛。
墨沧溟一愣,欣然接管她的吻。
“……”她不说话。
想要再喝,燕冰清实在不好开口,因而便把压力转移给墨沧溟。
“臭地痞!”她低骂。
……
他顿时悔怨方才逗她,半晌后才答道:“好。”
小女人喝了酒以后当真没法无天了,竟然又撩起了他来。
实在王尧、刘红玉、王思琪向来不答应燕冰清碰酒水,方才答应她喝酒,也是看在生辰的份上,让她纵情。
车夫调转马车,果然朝着城南的方向开去。
“你节制住,就没有声音。本王让车夫去城南转一圈,来回恰好半个时候,充足了。”月下,墨沧溟的神情染上几分迷离。
他无法地俯身搂住她,男人吐息间氤氲着淡淡的酒香,近似于竹叶气。
墨沧溟感到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射在他的身上分外让人有压力。
‘不可’二字是他们在床帏以内的打趣话,她竟然在人前说出来。酒壮怂人胆,此言非虚。她每次喝完酒,貌似都会勇气倍增。
燕冰清赶紧给他拍拍背脊顺气,她平静道:“外祖父,您先息怒!那您感觉白家人晓得白翩翩做了这么恶毒的事吗?白家人会帮她吗?”
墨沧溟这个老东西,惯会乱来!
墨沧溟吃痛,直到尝到一股铁锈味,才松开了她。他陋劣完美的唇上染着红艳艳的血渍,上面鲜明印着牙印。
“唉。”王尧长叹了一口气。
“回府再说。”墨沧溟不与她计算,轻声安抚。
想要再喝一杯就差写在脸上了。
他的眼中闪过错愕,可还来不及捕获就消逝不见。
“但是你承诺过我,我的生辰你不会乱来……”
男人用拇指指腹揩过下唇。
她尝到他唇舌间残留的酒味,满足地眯起了眼,她推开他,“我喝到了。”
“是!”车夫又一次调转马头,照着马背扬鞭抽去。
她透太小窗,顺次跟王思琪、刘红玉道别。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