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只是白家的养女,但是只听过世上有休妻的,何时传闻过世上有休女儿的?
她哭着哭着还扶着额头,踉跄了几步,像是要跌倒。
百花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担忧地劝道:“蜜斯,今后我们还是别跟燕冰清斗了,她毕竟是摄政王妃。”
白秋剜了她一眼,“还不说实话?”
“找我何事?”燕冰清佯装不知。
“好。”墨沧溟在她眉间落下轻吻。
百姓闻言神采变了又变,“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冤枉好人吧?老苏太不幸了。”
“唔……”她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她的嘴角上扬。
“那是活生生的性命啊!你如何敢的?”白秋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
百花低下头,不敢再劝。
而白府的氛围却非常压抑、冰冷。
“如何了?”她摸不着脑筋。
“茶社、天桥下的平话人都在说苏诚的事情,到处都在说,全都城都晓得了。”棠梨有种苦尽甘来的欣喜跟心伤之感。
她抓着白秋的袖口,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通盘托出:“大哥,真的是欧阳青做的!本来我只是想针对燕冰清的,可阿谁掌柜跟店里伴计太讨厌了!他们一向停滞我们的打算,欧阳青才……”
燕冰清没有接茶水,而是伸出右手,“你说说我这一巴掌,拍到你脸上响不响?”
墨沧溟一进寝殿便瞥见贵妃榻上,燕冰清抱着肥胖的橘猫小憩。
第二日,燕冰清是被棠梨扰醒的。
……
“是,多谢大哥。”白翩翩狼狈地擦着脸上的眼泪。
“的确是托了我的福,只可惜他现在锒铛入狱。”
书房中,白秋抱着胳膊,神采阴沉地盯着面前厚厚一沓子稿纸。
“主子,我们现在去哪儿?”棠梨还不晓得前面的打算。
她嘲笑,“摄政王妃算甚么东西?等摄政王腻了,指不准哪天就把她休了。她底子不配跟我相提并论,我从未把她当作敌手。”
摄政王府。
上面写着,醉仙酒楼掌柜起死复生,向欧阳青索命,不料欧阳青背靠白家,掌柜锒铛下狱。
她不安地服软:“大哥,我晓得错了。可欧阳青是我的表哥,他干胡涂事,我不能不管他啊。以是我才一时心软,跟大理寺的几个伯伯打了声号召。”
现在好了,全部白家都成了陪葬!也不晓得姑母是否晓得了这件事。如果姑母问责起来,他该如何解释?
现在全都城的百姓都在谩骂白家,乃至有人说皇后一手遮天,牝鸡司晨。
白翩翩内心犯怵,可她面上不表,还跟平时一样吐吐舌头,“大哥,您别听内里的人胡说,他们就是妒忌白家。”
墨沧溟进宫后,白秋便派人送来一封信。
“出去。”他森冷道。
“我还没找你,你本身倒奉上门来。”白秋讽刺地说道。
白翩翩端着参茶走了出去,她笑吟吟地看着白秋,“大哥……”
燕冰清,你救了苏诚又如何?你费经心机想毁我,可白家会为我摆平统统。
看到这里,白秋恨得牙痒痒,他的神采黑沉可怖,手握成拳捏得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