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将她滑下肩头的亵衣拉回原位,帮她系好衣带,“不做了。”

他晓得她又活力了,唇落在她额头上,抱着她哄道:“等此事结束后,本日本王都听你的。”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打动,血脉喷张,猝然将她扑倒在贵妃榻上。

他不再扣问,双臂加大力度揽住怀里的人,“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谢瑶。”

燕冰清很不对劲他的答复。

她的眉心拧了一个疙瘩,她正欲训他,他便起家,将人强行拖进怀里,“因为穿了也得脱。”

墨沧溟像是抱着一件绝世珍品,恐怕磕碰,他轻手重脚将她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被褥。

燕冰清驱逐着他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他的吻如雨点子般精密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唇瓣、脖颈间。她身上的薄被不知何时滑落在地。

她的手戳戳他的腹部,筹议问道:“好困,能不能只做一次?”

“为何还不睡?有苦衷?”墨沧溟搂抱住她,他的脸贴着她的小脸。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戏谑道:“挂在账上,五次,你一次也别想逃。”

燕冰清尽力禁止困意,让本身保持复苏。

他之前说过的,他要五次……

她正欲说不敷,可墨沧溟像是她肚中的蛔虫,立马威胁利诱:“再挂就要生利钱了。”

小女人公然是为了给他过生日,以是才强忍着困意。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一分,唇落在她的耳边道:“你受得住。”

“我晓得。”她低头,将手伸到腰间,与墨沧溟的手十指相扣。

她探着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她像是完成了一大任务,总算安了心。

墨沧溟的血液被她小小的行动一刹时扑灭,沸腾起来,他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口吞掉。

燕冰清翻开他的手,她从榻上爬起来,“不可!我还安排了好多事情,我用流光锦做了一身新裙子,我要换上,我还买了新的胭脂、金饰,筹办上妆。”

她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色,晶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欲滴未滴。

凭她的脾气,他若真把她扰醒,她非得抽抽搭搭地说疼,然后跟他赌好几日的气。

“五次也太多了。”她闷声说。

“嗯?”她的杏眸似是因为惊奇瞪得浑圆。

未几,她的身材就发热发烫,凡是他吻过的处所,肌肤皆泛着粉红色。她的身子蕴出薄汗,发丝黏在脸侧、脖颈上,圆润的杏眸眼尾泛着淡淡的红,闪现出常日里罕见的惊弱。

墨沧溟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今晚,她好乖。

她的面庞涨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的嘴半张着,很久才道:“可你昨晚说挂在账上。”

“……”燕冰清无助地抓住他的白绸亵衣的领口,跟他倒在贵妃榻上。

下一秒,他如同猛兽普通将她将扑倒,啃噬,活脱脱像一匹饿狼。

她白了他一眼,辩驳道:“我也派人给你做了一身新衣袍,蜀锦的双面绣,很都雅。”

燕冰清的杏眸闪过灵动的光,她笑道:“墨沧溟,生辰欢愉。”

可她还未坐起来,一只大掌便又将她按了归去。

翌日朝晨,天涯刚出现鱼肚白,燕冰清便在墨沧溟怀中醒来。

墨沧溟宠溺一笑。

“不急。”他笑意戏谑,给本就通俗明丽的面孔增加了几分魅惑。

“用不上。”说着,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忽而想到甚么,小手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她责怪道:“如何不喊岳父了?”

“挂了一早晨,还不敷?”

“我想等等。”

墨沧溟的脸很和缓,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很舒畅。她阖上双眼,慵懒得像一只猫儿。

墨沧溟不由分辩解开她的衣带,一件件剥去她身上的衣料。“冰清,先把这个礼品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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