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风鼓掌道:“太好了!我们的心头大患终究要解开了!”
中间的侍卫看他这副怂样,边给他灌酒边讽刺地低笑。
“……”谢瑶哽咽着,她的眼底燃起了丝丝斗志。
“你别乱想!我们应当同仇敌忾,让白翩翩悔不当初。”
“啊?”巽风懵了。
她眼神冰冷如刀锋,咬牙切齿的说:“可为甚么她做了这么多好事,还是安然无恙地在白府适时媛蜜斯?你为甚么不能杀了她?”
巽风抱着胳膊,脚步轻巧,“师父,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我就不信那死妖道的道行,能比我们三人加起来还深。”
……
一推开门,燕冰清就瞥见谢瑶心如死灰的模样,心疼道:“谢瑶女人……”
还在拐角处的燕冰清等人听得都脊背发凉,玄铁门的十八般酷刑真的不是说着玩玩的。
她笑道:“你一向守着我?守了多久?”
“那萧长清呢?”
“没错!能用换命咒的,少说也是宗师级别,尚且不知老夫的修为是否在他之上。”清风担忧道。
燕冰清又去了玄铁门监狱,她把清风、巽风一并带了畴昔。
“瑶瑶,女子的明净,并非在罗裙之下,你的心是洁净的。”他握住她的手。
“好。”墨沧溟恐怕担搁她。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虚掩的门被吹开。
进了玄铁门缧绁。
侍卫嘲笑,“好!还他娘的嘴硬,喂他喝下一碗烈酒。”
“堂堂摄政王妃都拿她没体例,我能拿她如何样?我只愿我能化作厉鬼,吃了她的五脏六腑,把她悬尸城门。”谢瑶鬓角的青筋凸起,阴狠地说。
清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我可不信你,我们三人的道行加起来如有一百年。那必然是我占一百年,王妃占二十年,你倒欠二十年。”
萧长清果断地摇点头,他走进屋中,在她面前蹲下,“不洁净的是旁人,不是你!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萧长清不知何时站在门外,他面露难堪之色,眼中带着欣意痴痴的望着谢瑶,“瑶瑶……”
“哈哈哈……”
就在这时,棠梨跑了出去,“主子,谢瑶女人醒了,她不肯上药不肯用饭,谁都不见,只要见你。”
燕冰清见她的情感垂垂稳定,扶着她缓缓坐下。
燕冰清的眼睛酸了,白翩翩做得好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够她下十八层天国了。
燕冰清怕她做傻事,赶紧起家下榻,她交代着:“沧溟,气候寒凉,你守了一夜,还是歇歇吧。”
燕冰清劝道:“我既然能让她身败名裂,就能要了她的命。谢瑶女人,你要好好活着,看白翩翩跟狗一样蒲伏在你脚边,把你的痛苦十倍百倍地偿还。”
……
她趁机给谢瑶把了脉,她身材极寒,身子果然已经败的不成样了。
同为女人,谢瑶的表情她能够了解,却体味不到她万分之一的痛苦。
“死妖道!你承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