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惶恐的弯下腰,跟燕冰清挤挤眼,赶快退下了。

他看她的眼神,越看越奇怪,就像看到了摄政王府将来的当家主母。

燕玉洁却平静自如,面不改色道:“可我是至心崇拜堂姐的。”

……

摄政王好久都没有过这么大的情感颠簸了。

燕冰清眼中闪过凌厉的精光。

“多嘴!”墨沧溟冰着脸,声音蓦地一高,耳根子却泛着淡淡的红。

明显他是喜好翩翩的,可看到燕冰清跟皇叔牵涉,贰内心很不舒畅。

“娘,您本日去哪儿了?”燕玉洁猎奇的拿下她胳膊上的竹篮。

不!爹爹只会花银子养她,才不会把银两华侈在这个野种身上。

看到这一幕,正要上轿的墨玄黄身躯都僵住了。

为了减缓难堪,燕冰清抿抿唇,找了个新话头,“摄政王,你感觉我一个月能将楷书练好吗?”

她自三岁起便握笔练字,至今已有十四年,她不信赖她十多年的刻苦比不上燕冰清一朝一夕的投机取巧。

燕冰清毫不坦白内心的设法,“因为在我内心,我跟您更熟。”

“燕蜜斯,您这是……”烛离梗着脖子,非常不解。

这类莫须有的事情,只要没有证据,燕冰清能奈她何?

“娘,燕冰清入彀了!她主动承诺插手书局的比试。”燕玉洁眼睛轻眨,似在求嘉奖。

燕冰清刚喝了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个老管家恐怕是想多了!她是来治病的,可不是来相亲的。

将军府,西配房。

她直奔那顶高贵的檀木蟒纹肩舆,她走到肩舆前拦住摄政王府的仪仗。

“我们差点被这个女人当刀使了!她如何心机这么重?”

周雪琴挽着一个竹篮,上面放着香火,她才从道观返来,“如何样了?”

他还未发话,他们一个两个倒是殷勤认了新主子。

管家摇点头,他嘿嘿一笑,“燕女人,老奴是看着摄政王长大的,他从未这么频繁带女子回府。摄政王对您成心,您要抓紧催催了,您跟摄政王都不小了。”

他背着光面对她,门外射出去的阳光仿佛给他浑身勾画了金边,他仿佛神祇,崇高严肃而不成侵犯,“本王手底下的人,不会输。”

不过谁让她嘴贱,之前在大庭广众下说想嫁给墨沧溟,再加上妄图别人的气运呢?

烛离、轿夫以及周遭的侍卫都怔住了。

墨沧溟外翘内勾的桃花眼跟箭似的,射向烛离的背影。

仙子湖听闻是某位皇亲国戚盘下的地界,布衣想要去四周旅游都难,他们想去还得打通干系。至于船舫的代价就更别提了,重阳郡主、霍离都感觉本身囊中羞怯。

她学了十几年的书法,她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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