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上的玄色的大氅脱下,将她裹成了圆滚滚的粽子。燕冰清本就披了披风,她一向回绝,可墨沧溟全然不顾。
她的面庞绯红,眼神因为心虚、惭愧发飘,“谁让你此次承诺得如此不利落?”
燕冰清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亲,墨沧溟感遭到她的乖顺,双臂环着她的腰,得寸进尺地问:“下午说的话还做数吗?”
墨沧溟木着脸,他的语气带着怒意以及不耐,“嗯。”
萧寒音含笑,悠悠地说:“去吧。”
燕冰清拍拍他的背,心疼地说道:“当初我的确是被命格所迫,可现在我心如同你心。”
她下午为了让墨沧溟帮她,的确说了:沧溟,你若能帮到我,我会特别感激你的。
“摄政王,是我让冰清留下用膳的,您别曲解了。”萧寒音冷不丁说一句。
燕冰清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忙捂住他的嘴,软声道:“你别发作声音让内里听到啊。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嗯。”他的手从她的衣袍下探出来。
他哑忍的短长,脸上泛着不普通的红,他皱着眉头,灵巧的点头。
她半张着嘴,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你别恶人先告状!明显是你先不睬我的,下午你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她被他气笑了,“本日墨玄黄还来找我了呢?你如何不吃墨玄黄的醋?”
可墨沧溟没有涓滴松开的意义。
她感觉墨沧溟烦,双手用力一推。
墨沧溟究竟在做甚么蠢事?
她的肋骨的确都要被勒断,她疼得脸煞白,“疼……”
她小声道:“别把衣物弄皱了。”
墨沧溟搂着她的腰,强势地将她带离寝殿,就像恐怕她在半路被人劫走了。
他忙了一下午,也只是包管如果动了皇后,不会扰乱军心,不会影响大局罢了。
在卸掉厚重的大氅后,她感受身子蓦地轻巧,她长呼出一口气。
燕冰清惊奇不已,她还觉得墨沧溟在考虑出不脱手。
她的手挑开他的衣带,温凉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拨弄,湿热的唇舌很快滑到这里。
他成了本身最瞧不起的人,为了一个女人,为了私交,竟然等闲变动政局。
“爹,那我先走了。”
没成想,当时他就在动手帮她办事了。
但她能够感觉蠢,墨沧溟不能嘲笑她。
夏季的早晨,燕冰清的脸发热发烫。
她的神采冷了下去,“你的确在胡说八道,我看谁感化大就嫁给谁,你把我当甚么人了?在我看来,你们只是帮助,都不如我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