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清气红了脸,怒道:“这不是第一次了吧?你为何要偷听我跟棠梨说话?若我跟男人说话,你偷听尚情有可原,可你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听?实乃小人行动,为人所不齿!”
墨沧溟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类心虚感真是久违了。
他抵赖道:“清清,我发誓,我不是用心偷听,只是刚好路过,便被猎奇心差遣立足不前。前次也是如此,并非想窥测你的奥妙!”
明显没如何用力,就是软绵绵的一巴掌啊,为何声音这么大?
她的面庞突然泛红,恼羞成怒般的哼了一声。
她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侧过脸,唇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
墨沧溟眸子发寒,冷声道:“不必说了,你方才所言,皆是我心中所想。”
墨沧溟的眼瞳一震,他的神情庞大,久久不语。
“我只是……”刚好路过。
幸亏她此次没说甚么肉麻的话,但是前次说了好多……
“沧溟,我有话想跟你说。”她道。
他是不是疯了?又咬人!
拍出响声的一刻,她的心都慌了。
墨沧溟坐在榻上,软声解释:“清清,我并非窥测别人私事之人。只是我刚好闻声你在议论我,因而猎奇心大起,就想要看看我在你内心的究竟如何。”
他的背蓦地一僵,随后他缓缓转过身。
燕冰清跟他对视,无法道:“是我让你烦了吗?”
四目相对,墨沧溟的脸上却稍显疲态,“我记得你说过,你落水后醒来就通了玄术,开了天眼。”
他松开她,知名的肝火燃烧起来,他的语气变躁,“我不想听,这件事让我内心很烦很乱。”
他不想听她说生离死别、交代身后事,如果能够,他但愿一辈子都不必考虑这些。
燕冰清无法地躺下,她从他身后抱着他,“你如何不听我说话?”
燕冰清叹了口气,“我不忍心跟他明说,但他早就看出来我的筹算了。墨沧溟与我情意相通,他明白我的抱负。他懂我,以是不会禁止我。”
她压住羞恼,故作平静,“可非论你的目标是甚么,偷听就是偷听了,你还是累犯!”
她吃痛哭泣一声。
面对这般活力的小脸,他实在不敢扯谎。
不必明说,他也晓得她是在为偷听之事发兵问罪。
可燕冰清快一步翻开他的手,瞋目圆睁,“墨沧溟,你可知耻?”
“……”燕冰明净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容的模样就来气。